長達十幾分鐘的吻,安然憋的要窒息,使勁怕打著他的結實的胸膛,而這一舉動看在外人眼裡,更覺他們恩愛。

她也下了狠心,用勁一咬,滿口血腥,他才罷休,眼裡腫脹著憤怒惡狠,但一瞧安然那模樣,頓時又笑開了。

她大口喘著大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抹了抹**辣發疼的唇,忿恨瞪了他一眼。

她想,現在她的唇一定腫脹了!

安然有些懊惱後悔,剛剛根本不需為了那一點尊嚴和意氣,衝動去吻他,更何況沒讓他難堪,反而讓自己更丟臉。

他卻含笑低低說了一句,“安然,你永遠鬥不過我!”

安然一驚,卻又笑了,唇邊一縷輕嘲,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確實,她永遠鬥不過他!

主持人笑著上來打圓場,說,“大夥鬧過了,先讓新郎新娘下去敬酒,待會到酒桌上再鬧呵!”

肖遠睿的手,沒離開過安然的腰,那樣光潔滑膩的觸感,又讓他勃勃待發了,他冷著臉,“扶我到輪椅上去!”

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鏗鏘驚人的一聲,“我不答應!”

所有人頭也刷刷向門口偏過去,想要看清楚出聲的人是誰。

安然攙扶著肖遠睿的姿勢也一頓,也隨著眾人目光仔細瞧去,心想是誰搶婚來的那麼遲,等他們禮畢才出現?

019 搶婚(一)

安然攙扶著肖遠睿的姿勢也一頓,也隨著眾人目光仔細瞧去,心想是誰搶婚來的那麼遲,等他們禮畢才出現。

安然遠遠看著一身粉紅及膝禮裙的女孩正跑來。

女孩跑到臺前,微微仰著頭,憤恨地瞪了眼她,繼而楚楚地肖遠睿,一張洋娃娃的小臉蒼白,烏亮的眸裡盈滿淚水,那模樣真教人心疼。

“遠睿哥,我不答應!這婚禮不算數!”那女孩羽睫眨動著,無比真摯而委屈地盯著肖遠睿。

安然還未感應到,他握在她肩頭的大手卻已垂下,而她的手還抄在他腰背上。

“小蕊,別胡鬧,回去!”肖遠睿眼色頗厲,拳頭握捏著,語氣裡帶著責怒,更多的卻是不忍和憐愛。

安然不動聲色地靜靜看著他們,聽的那女孩抽泣著說,“遠睿哥,我沒胡鬧!你知道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就是等著你能有娶我的一天。你突然從美國回來,沒知會我一聲,如今你要結婚也瞞著我!要不是我從別人口裡得知,我也不會趕來阻止你!總之,我不答應你和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結婚!”

哦,原來是舊情人吶!

安然放下手,嘴角不覺有抹笑意,像看好戲般看著他們,最好這女孩把這婚禮給攪黃了,那樣她就可以暫時逃過此劫,畢竟她和他還沒領證,不是嗎?其實正如那女孩所說,他們的婚禮不算數呢!

肖遠睿一瞥安然,看見她嘴角的笑,眉頭一皺,大掌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握住,抓的他生疼。

安然不知他為何莫名這般氣憤,但她礙於場面不敢掙扎,只是蹙眉,有些兇狠地瞪著肖遠睿,一霎,卻見肖遠睿眼波柔軟,似飽含一股濃烈情意,語氣堅定執著,“沈一蕊,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她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安然是我肖遠睿的女人、我的妻!”

那一句“我肖遠睿的女人,我的妻”,似有千斤,讓安然心頭驀然重重一震,壓得她微微喘不過氣來!

她愣愣凝著他的眼眸,全然不見接吻前的陰冷,而是令人蠢蠢欲動的溫柔。

心裡不知道被什麼扯了一下,百味陳雜,燈光流散間,竟恍覺她早已深深愛上那雙湛黑如墨的眸。

“遠睿……”,她眼眶不覺溼熱,喉嚨乾燥,情不自禁低|吟出他的名字。

肖遠睿沒有回應安然,但將安然的手握的鐵緊,那樣子的他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