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的地上,他裝作沒有看到兩人一樣彎腰去撿勺子,這時正好陸涵夢從他身邊經過,他一頭就撞到了陸涵夢的身上,十分享受地感覺著她的身體給他帶來的碰觸感,暗地裡還深深地吸了兩口氣,真香啊!嘿嘿嘿……過癮!

“你幹什麼?!”陸涵夢突然遭遇襲擊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那猥瑣男頭撞到的位置正是她的大腿,雖然是外側,但作為黃花大閨女的陸涵夢還從來沒有被異性碰觸過,所以條件反射地就一下子躲開,正好躲進了辛屹的懷裡,兩隻大白兔緊緊地貼在辛屹的胸脯上,憤怒地瞪著那個猥瑣男。

“哦,對不起,我勺子掉了,撿勺子,嘿嘿嘿……”猥瑣男雖然言語裡是道歉,但是那淫…蕩的表情和語氣卻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有一種揩油得手之後的得意和享受,這種表情氣得陸涵夢一跺腳咬牙切齒地罵道:“色狼!人渣!”

辛屹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卻很是無恥地選擇了沉默,當然,也並不是他有意要選擇沉默,只是,陸涵夢那一對頗有彈性的大白兔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那種很充實的感覺讓他短暫的失神而已,嗯,果然不愧是運動型的啊,這一貼感覺都這麼好,也不知道手感怎麼樣呢?應該會很有膨脹感吧?

故意撞了陸涵夢的猥瑣男聽陸涵夢罵他,再看辛屹居然一聲也不吭,頓時就把這個男人劃入了不敢惹事兒的文弱小生型別,按照他多年耍流氓的豐富經驗,一般情況下這樣子的年輕男女是可以用來欺負一下的,故意挑起一點事端,在爭執過程中還可以多多地揩油,反正這種軟蛋男人也不敢吱聲兒,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孔子他老人家說得好:不揩白不揩,揩了也白揩!

於是猥瑣男十分生氣地把手裡的筷子往餐桌上一拍,騰地一聲站起來說道:“你說什麼呢?不是已經給你道歉了嗎?你還咄咄逼人了是不是?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嗎,又不會懷孕,有你這麼張口就罵人的嗎?”

“你……你撞了人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陸涵夢同志還第一次遇到這種恬不知恥的流氓,以前不管是什麼流氓,只要看到她的那一身警服無不恭恭敬敬的,今天居然還被惡人先告狀了,氣得她小臉兒通紅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撞你又怎麼了?”猥瑣男囂張地說道:“我又沒幹別的,難道撞一下就要我負責啊?美女,你腦子沒毛病吧你?要不,我也讓你碰一下我的身體,咱們就算扯平了怎麼樣?嘎嘎嘎……”這次旁邊坐著的光頭也跟著嘎嘎嘎地淫…笑起來,顯然他們都很得意自己的所作所為,吃吃小籠包、調戲調戲小姑娘,這早餐吃得也還算是有點意思了。

陸涵夢平時雖然彪悍生猛,但都是在不顧及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你想啊,抓住個小流氓一頓暴揍之後對他說:老孃是警察!再臭屁的小流氓也得給警察這個偉大的身份一點面子不是?可是現在卻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在言語上又顯然只能吃虧,於是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辛屹。這不看還不打緊,一看卻發現辛屹正雙目微閉一臉的陶醉神情,這時她才發覺原來自己這無意識之間已經和他親密地接觸在一起,雖然,還隔著兩個人的衣服。當然,辛屹認為,如果不穿衣服,這感覺應該會更好一些。

“辛屹!”陸涵夢連忙抽出自己的身體,咬牙切齒地叫道。

“啊?什麼?”辛屹猛然感覺到自己胸前一空,那種飽滿的碰觸感頓時消失,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滿臉怒容的陸涵夢茫然地說道:“我……我就吃大包子吧,嗯,大包子,很有料的那種。”這廝很齷齪,真的,現在還惦記著人家的大包子。

陸涵夢被辛屹這句話氣得直接暴走,辛屹真的聽到了她磨牙的聲音,就像磨刀一樣,“嗆嗆嗆”的好不駭人,辛屹知道自己錯了,他懺悔了,他懺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走神,如果能順勢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那感覺是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