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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是這個“勁武團”?而長沙府的勁武團有這樣的高手麼?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所以段重足以判定,這一次“勁武團”時間是有人針對自己。
而針對自己的這個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翻出一個跟“餘生堂”有過節的武館,又使其在京城以極快的速度開張,還能請到這樣一個高手來叫門,足以看出這幕後操縱之人的勢力龐大。段重突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因為不知道對面知道自己多少老底,偏偏自己還對對方一無所知,這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事情。
當然,段重並非沒有腦子。京城裡跟自己有過節的人並沒有幾個,而丞相大人身為文官之首,暗地裡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所以段重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北平啊蕭北平,你的那個兄弟還真是夠麻煩的。”
不過麻煩既然來了,便是跑不掉的。當年是朱思文踢得館子,如今卻成了餘生堂的頭號打手,所以麻煩自然就上了門。段重嘆了口氣:“唐團長,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咱們有事好商量,何必非要用拳腳來爭個高低呢?”
唐驍東搖了搖頭:“你們餘生堂也不過如此。不多說別的,便按照上次你們提的規矩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丟給了朱思文:“你贏了,這裡有兩萬兩的銀票,你輸了,關門,滾出京城。”
段重狠狠的鬱悶了一下,這當年自己用過的方法,如今卻被對方依葫蘆畫瓢,完完全全複製了,心中一片喟嘆,這便是所謂的自食其果了。看來此事不僅是有預謀,而且還是極大的陰謀。兩萬兩的銀票?放在誰身上不是震兩下的?
而且,這幾日裡踢館的高手如此之多,恐怕也是有預謀的。因為此刻朱思文臉色蒼白,這兩天裡已是接了好幾場的打鬥,雖然保住了餘生堂的門面,但是若還要再打上機場的話,朱思文還真吃不消,所以段重才急著將蕭北平的幾位虎威給要了過來。然而此刻又來了一個二段上的高手,整個堂口裡也只有朱思文才有應對的實力。可是。。。。。。朱思文在體力充沛的時候都不一定有勝過眼前此人的把握,更何況此刻早已是累得不行了。餘生堂裡不是缺高手,因為一個二段高手便已經足夠支撐起一個武館了,只是對面來的高手太強。
唐驍東冷笑一聲,看著段重半晌沒有說話:“怎麼,怕了?接還是不接?”
不接?段重自然是知道如果不接的話,這餘生堂裡的老老小小自然可以馬上下了牌子,捲鋪蓋走人了。所以段重嘆了口氣道:“接,怎麼不接?還請閣下道院子裡進行比試。”說著便在眾人的簇擁之中進了餘生堂的大門。
等到唐驍東進了院子,在院中站定,開口問道:“你們誰來?”
朱思文嘆息一聲,自然知道眼下只有自己能夠出戰,對段重拱了拱手道:“小主子,我來。”
段重卻是搖了搖頭:“你打不過他。”按住朱思文的肩膀,反而是自己向前邁了兩步:“我來!”
文淵伯要親自出戰?人群頓時沸騰了。雖然民間的傳言已經將段重描述成了天下一頂一的一段武道高手,但是打的畢竟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丞相家大公子,況且真正看到段重出手的,出了當事人以外,便沒有外人了,一切都是以訛傳訛。所以今日咱們文淵伯要出手了,見證這一偉大的時刻便要到了。而段重的對手又是一個二段上的高手,這就更讓人們信服一件事情:文淵伯是天下少有的一段武道高手!
當然,在場中的眾人只有少數知道段重的真是水準,譬如說朱思文。所以他睜大了眼睛:“小主子,你不想要這餘生堂了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啊?”
段重橫了朱思文一眼:“你對你主子這麼沒信心?”
朱思文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臉上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