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頭:“如果你們沒說這女人是兒媳,我會覺得她是周銀河的女兒或者是老婆。”

蘇誠道:“光頭,幫我們分析下為什麼?扒灰嗎?”

“以我掌握周銀河的資料來看,這不至於。”光頭道:“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就是,但是扒灰應該不會。我們現在假設兒媳對周銀河有非常深的感情,無論哪種感情,我認為周銀河會在金錢利益上體現出來才對。周銀河是一個對金錢非常大方的人。”

宋凱道:“周銀河的遺囑在三年前立過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遺囑,遺囑中交代說自己百年之後,所有資產兒女平分。另外有幾個條件,比如他們只能最多賣掉擁有的50%的銀河集團股權,50%的股權必須自己或者交給別人經營十年以上。遺囑沒有對女婿和兒媳有其他任何的提及。”

蘇誠道:“也就是說,周銀河完全沒有考慮到女婿和兒媳的收益。”

光頭攤手:“我也不知道了。”

蘇誠道:“這樣可以排除扒灰,或者是愛情?”做周銀河情人,周銀河竟然沒有對其經濟有任何保障。如果是扒灰,周銀河一死,周子翻臉,那周媳什麼都沒有。

光頭問:“你們查什麼案?”

“沒事了,再見。”

“……”光頭看蘇誠:“下次要預約。”

“好好,預約。”

光頭悻悻離開,蘇誠看白雪:“白雪,交代你一個任務,單獨先見女婿,再見兒媳,再見女兒,最後見兒子。宋凱幫你進行手機定位,今天之內搞定這件事。重點你知道的,是兒媳。”

白雪問:“要問什麼?”

蘇誠道:“不要問什麼,委婉的告訴她,我們z7偽造證據幫了她。我想和她單獨談談。”就不要管為什麼兒媳和周銀河關係好,如果兒媳是有心人就聽得懂,她知道這時候和z7私下談談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

與此同時,左羅已經到達拘留所。拘留地在a市分兩種,一種是待審刑拘,通常這部分直接羈押在警局,刑警隊的拘留室中。還有一種被判處行政拘留的人。

左羅在民警帶領下,穿過一條通道,通道兩邊是拘留室。被拘留的人都比較安分,拘留室內空間比較大,也不限制交談。被拘留的人每天工作就是處理自己的拘留室衛生,其他時間被束縛了目田而已,並沒有太多規矩。

男女分開,左羅剛進女拘留室看了一眼,立刻不淡定了,只見一群穿了高中生衣服的女子被拘押在一個大房間內,這房間外圍是鐵柵欄結構,大部分空間沒有**。左羅第一眼就看見了探頭探腦的安安。安安被嚇半死,立刻唸咒語: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左羅停步,問:“她們幹嘛?”

“昨天深夜在商品房開派對,鄰居報警,警方出警兩次,在門外要求她們安靜。第三次凌晨兩點,警員進入房間準備最後警告,發現了香菸,烈酒。派對一共十三人,其中七人成年,還有六人未成年。警車把她們拉到派出所,一問才知道,這菸酒是她們撬開小區便利店門拿到的。她們聲稱喝的不多,並且在便利店放了錢,其中一位態度極為惡劣,將派出所內多臺電腦推倒。派出所就把她們送過來,拘兩天,然後讓他們父母和學校來領人。”

左羅點點頭:“能開門嗎?”

“當然。”民警開啟鎖。

左羅對安安勾手:“出來。”

安安惴惴不安的出來,左羅道:“我猜撬門是你起的頭。”

安安腦袋歪一邊,輕聲:“恩。”

突然左羅手一抓安安的長髮,將其人甩了起來,臉壓在監牢鐵柵欄上。

“左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安安嚇壞了,忍著疼痛不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