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三門縣,郝冬梅還有周秉義等一眾知識青年正在縣裡公演,他們還不知道勝利公社發生的事情。

而何雨柱一行人則是搶先一步來到了他們公演的地方,這裡是是一個縣裡的文化禮堂。

此時文化禮堂內,那是人山人海,全都是等看演出的老百姓。

而何雨柱這邊從兩旁的過道,直接來到了後臺,就在他準備要進入的時候,卻被一個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

”誒,誒,這位同志,你在幹什麼,這裡不是你們這些觀眾該來的地方,看錶演去臺前看,來這裡瞎湊什麼熱鬧。”

何雨柱聞言,一臉微笑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包鐵鷹牌香菸遞了過去,

“同志,我是來找人的,麻煩你幫幫忙。”

那名工作人員一看到何雨柱遞過來的香菸,直接“咻”的一下默不作聲的藏在了袖子裡,隨後他對待何雨柱的表情和態度也發生了180度大轉變。

“這位同志,不知道你想找哪位?我們這馬上就要演出了。”

何雨柱聞言,當即說明來意,

“同志,我是來找郝冬梅同志的,我是他叔叔,麻煩你幫我喊她過來,我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要找她。”

那名工作人員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要求,面露難色,

“同志,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演出就要開始了,要是讓團長知道了,我這可是要挨批評的。”

何雨柱見狀,二話不說,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包鐵鷹牌香菸遞了過去,

“同志,麻煩你幫我叫她過來,我就說一句話就行。”

那名工作人員見何雨柱又遞過來一包香菸,立馬又藏進了袖子裡,

“行吧,事先宣告,你只能說一句話,別影響我們演出。”

何雨柱點了點頭,

“放心吧,同志,我不會讓你難做的。”

聽到何雨柱給出的這番承諾後,這名工作人員這才跑向了後臺的化妝間,找到了正在整理衣物,著裝的郝冬梅,

“郝冬梅同志在不在,你叔叔有事找你,你出來見他一面。”

郝冬梅聽到叔叔2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當場就愣住了,她依稀記得他父親郝金龍確實有兄弟,不過以前打仗的時候都死在了戰場上,目前就剩他父親一個,哪來的叔叔。

就在郝冬梅疑惑不解的時候,一旁也在整理衣著的周秉義聽出了這句話的問題,他知道郝冬梅的家庭組成情況,也明白郝冬梅為什麼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