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

還有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就不止好奇那麼簡單了,那眼神,飛刀似的,當朱樂感覺自己臉皮快要被射出窟窿的時候,有人沉不住氣了。

“大董,這是哪位呀,你姐姐嗎?”一個年輕的聲音嗲嗲地道,並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前進的道路。

真是×※##¥%!朱樂臉都綠了,不過是差一歲而已,有那麼明顯嗎?看著對方不懷好意的小臉,朱樂琢磨著到底該以什麼力度反擊,畢竟是第一次接觸大董的生活圈,太重了有損形象,太輕又平白被人家欺負。

沒想到這時一向話少的大董先開了口:“怎麼會,這是朱樂,我朋友。”說完指向不遠處的平地,對朱樂說:“走吧,你平常不怎麼運動,先去熱熱身,免得待會兒腿腳抽筋。”說完後兩人從一側走開,再沒看那個擋路的人。

朱樂走路的時候,覺得腳下有點飄,大董說的是“我朋友”而非“我的一個朋友”,在本城,這兩個短語的含義可是大大不同,很多年輕人都將自己的男女朋友,用前一個詞指代。

大董不是本地人,可是在本地生活十多年了,他是這個意思嗎?是嗎?朱樂糾結了,可是又不敢問,一顆心七上八下。又想到不過是個登山,都能見到對他虎視眈眈的小美眉,可見大董很搶手,敵情很猛烈。那麼,她的這把老骨頭,又能有多大的戰鬥力,戰鬥能力又能持續多久?

自怨自艾不是朱樂的一貫作風,對待別的事情,她一向把得失看的很淡,這還是第一次那麼懷疑自己,只因大董比她年輕,樣貌比她好,就連事業也可能強過她。

如果放棄大董,自然再不會有現在的患得患失,可是,抬頭看看旁邊正做伸展運動的人,活力和魅力都四散發射,僅僅在他旁邊都能如沐春風,她捨得嗎?

答案很顯然,如果捨得,她也不會在睡眠不足四個小時的情況下還來爬山了。

既然好色,就要色膽包天,這是朱樂給自己打氣的口號。

實在是太久沒運動了,熱身的時候,朱樂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頭嘎崩嘎崩的聲音,大董也聽見了,側臉看著她道:“你沒休息好,又不經常爬山,等會兒別走太快,否則下山會腿軟的。”

朱樂嚷道:“那怎麼行,不是比賽嗎?”看大董的架勢,肯定是個中好手,她可不想獨自落在後面,這裡除他之外,她可一個人都不認識。

看她好勝的樣子,大董笑著搖了搖頭,不再開口勸她。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兩人跟著大部隊一起出發,開始的時候,大家摩肩接踵,不久後就慢慢拉開了距離。

朱樂衝勁十足,和大董一起都在第一方隊,路寬的時候就並排走,路窄的時候就一前一後,看到好的風景還討論兩句,感慨一番,朱樂很久沒有離開水泥叢林的都市,郊外的新鮮空氣讓她變得精神異常興奮。

大董也被她的這種熱情感染,隨著她的指手劃腳看山上的景點,以及山下的建築物。看風景自然會耽誤前進,往往會被很多人超過去,過後朱樂想奮起趕超,被大董阻止,搖搖頭:“爬山更重要的是過程,不是目的,別太趕了,我有些累了。”

朱樂自然答應,其實她一直認為路邊的風景遠比登到山頂更有吸引,但她以為男人都喜歡贏,大董參加比賽自然想贏得名次。朱樂有自知之明,沒有這等野心,著急趕路不過是不想拖累大董,也不想被他單獨甩在後面而已,他這麼說可是求之不得。

憋著的一股子氣一旦洩下來,步子就沉重多了,到底是辦公室坐久了,加上前面一段衝的太猛,距離山頂還有三分之一路程的時候,朱樂已經氣喘如牛舉步維艱了。

反觀大董,臉只是微微有些紅,說不定還是曬的,氣息都還很平穩。朱樂立刻明白他剛才說累是照顧自己,看看遙遠的山頂,她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