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寨,打探訊息的人看到胡勇先繞道到隔壁山頭的土家去了。

我想,胡勇前往土家寨可能有兩層用意,一是不知君家寨的底細,前去向土家頭人打聽君家寨的資訊,另一層意思可能是前往土家寨去補給,如果按照段月容的預計,不知胡勇的兵士會不會在土家寨放肆行兇。

我派了君二狗前去查探,果然回來報說,一開始土家寨眾人對胡勇很禮遇,可是胡勇的兵士喝醉了酒,開始強姦了寨中好幾十個婦女,胡勇也豬油蒙了心,汙辱了土家首領的一個漂亮女兒,土家寨想把胡勇給收拾了,胡勇已先一步放火燒了寨子,胡勇現在已經霸佔了土家寨,把那裡的男人變成了奴隸,女人變成了營妓。

我想了想,當下便給各寨頭人寫了一封聯盟書,書中重點描述了胡勇的惡行,希望各寨聯手抗擊胡勇,保衛家園,然後派人將聯盟書往各個山寨送去。

遺憾的是還沒有等各個山寨回信,胡勇已修整完畢,再一次向君家寨發動了進攻,這一次他繞過一線天,取道落花坡。

當時老族長在地形圖上一指此處報了坡名,我便打了一個哆嗦,然後決定在這裡埋下第二個陷阱。

我們等在落花坡上,我對長葉比了比手勢,便蒙上面,抄小路來到胡勇軍隊的上方,一手拿出箭,射掉第一個吊繩,機關被啟動了,巨大的竹排飛過來,釘死了無數計程車兵,我依然佔領高地,指揮著眾人澆熱油用火攻,這一次胡勇可能也鐵了心了要攻君寨,後面擊著進攻的戰鼓,倖存下來計程車兵繼續向君家寨攻來。

我們準備好的陷阱起了作用,無數計程車兵掉入滿是鋒利竹籤子的深坑中,竹箭和木箭也同時在上面飛舞,還有孩子們的毒物坑也不停地吞噬著南詔兵,沿歌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捉到幾隻野豬,趕到一個小坑裡,也起了那麼點作用。

胡勇的軍隊死傷很重,我命人開動弓弩疾射,胡勇的部隊不得已又開始後退。

過了一會,稍事修整又開始進攻,我們的弓弩和手榴彈開始在空中飛舞,爆炸聲連連,血肉橫飛,慘叫連連。

就在午時,戰事的一個轉折點出現了,老天爺陰下了臉來,然後嘩嘩地下起了急雨,我繼續在高處射著箭,可是手榴彈還有火藥發揮不了很多作用了,胡勇計程車兵有了機會向我們還擊。

我在坡上射著箭,這時忽地有人向我射來一箭,我一側身,重心不穩,加上大雨將我所在的泥土也衝鬆了,我不由跌了下去。

我聽到有人大聲叫著莫先生,我的喉間血腥湧了出來,南詔兵的長刀襲來,我一貓腰,頭巾和蒙面的破布被削掉了,長髮迎風飄蕩,南詔兵發出一陣驚叫。

一個將士高叫了幾句南詔話,本來對我舉劍的南詔兵便將我押到那個將領面前,那個將領看著我眼中閃著不可思議,又將我拖到胡勇那裡,胡勇細看了一陣,終於認出了我,大聲喝道:“原來是你。”

胡勇驚叫連連,然後發出一陣大笑:“花木槿,你是那西安城原非煙的替身,果然地獄無門你偏行。”

木槿花西月錦繡 第二卷 金戈夢破驚花魂 第八十一章 風定落花深(二)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前襟:“天下傳聞,你已經歸降了段月容,那妖孽在何處?”

我冷笑:“你幾十萬人馬,卻抓不住一個段月容嗎?”

“你這賤人,快點說出你那相好的在哪裡,不然我讓我的兄弟玩死你。”

我冷笑道:“胡軍帥,你可知道有一句話嗎?”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我猛地一踢地上的一塊小石,準確地跳進了他的左眼,他大叫著放開了我。

我摔倒在地,揀起地上的大刀,發瘋地砍著周圍計程車兵,可是畢竟人多我寡,不久,我被人按在地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