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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憤怒暴虐,危險而強勢,危險程度直線飆升。她本能的感到恐懼,奮力掙扎,一雙大眼睛中滿是驚恐與慌亂。她知道接下來會遭受怎樣的滅頂之災,更知道這會造成怎樣的無法估量的後果,她不得不反抗,這是捍衛主權的一種最直接的方式。她天真的以為他還存在著一線理智,哪怕僅僅只有一線也好,至少,至少存在著理智的他不會不計後果地傷害她吧,這六年來一直是這樣的,各個方面各個事件他都無條件全視角地包容著她。不管是什麼情況,他永遠都不會傷害她,他自己說過的,她知道他不是失信的人。
然而這次她錯了,憤怒如洶湧的潮水一般沖垮了他的思維與邏輯以及全部的理智,他不會再記得自己曾經的承諾,他只知道現在的他只想佔有,只想毀滅,而身下這個敢於挑釁他的小女子,便是那個最好又最該遭罪的物件!她就應該受到滅頂之災!他冷著臉把她兩隻手死死按在頭頂,她白嫩的面板被他咯出了顯眼的紅色痕跡,刺痛而屈辱。他越發憤恨地廝磨著她嬌嫩的唇瓣,她甜美柔和的氣息簡直讓他瘋掉,他如此渴望著她,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渴望。纏綿難捨的吻沿著她優美的面部曲線慢慢下移,細細描繪她漂亮深邃的鎖骨,帶著撩撥的快感。她呼吸略略急促,細若蚊蠅的聲音近乎絕望的乞求道:“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
“現在來求我?晚了。”她低三下四的請求非但沒有澆滅他的怒火,反而加劇了火焰的猛烈燃燒。他知道她向來是爭強好勝的女人,絕不會如此低聲下氣的去求人,哪怕是瘋狂的想要霸佔她的他,他不想看見這個軟弱的她,被憤怒充斥著的大腦只是在不斷閃現著一句話:只要將面前的人毀掉,那個真實的她才會回來!甚至沒有過問為何她會求他,他粗暴地撕碎她的衣衫扔到床下,全部的暴戾之氣通通散發出來,一腔怒火不斷髮洩在她身上,他不知收斂地一遍又一遍地佔有著她,全然無視了她已經無法隱忍的疼痛表情與絕望失神的眼神,那樣怨恨而無力。
她痛苦地閉上眼,咬緊發白的下唇。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如此瘋魔,不顧一切的想要毀滅與佔有,甚至沒有考慮她的感受,即使只有那麼一點點,曾經那個溫和體貼的他,似乎只是一個存在於夢境中的泡沫幻影,她已經有些分不清,到底他是那個對自己百般寵溺的唐曉翼,還是現在這個不考慮前因後果暴力壓迫的完全陌生的人,又或者這本就是他的性格,可以溫暖如春,又可以令人寒徹心扉。
黑暗中,她纖細單薄的嘴唇在顫抖,鮫珠般晶瑩光滑的淚珠無聲自眼角滑落,在黑夜中匆匆一閃便隱入無窮無盡的噩夢。她難受的弓起身子,試圖逃避他鋪天蓋地胡亂降臨的吻,低低的喃喃自語只有一個人聽得到:“噩夢……絕對是最折磨人的噩夢……你根本就是個夢魘……可怕的夢魘……不要靠近我……你沒有這個資格……夢魘……”
“夢魘?那我就讓你真正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夢魘。”他聲音暗啞地附在她耳邊說,不悅地死命鉗住她柔軟的臉,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她腫脹不堪的唇瓣,更加深入與猛烈的侵犯她,動作幅度中滿滿的全是暴戾,他根本就不會理會她的一切表情和動作──為什麼要理會這個!他只要面前的女人永永遠遠消失就好了,其他的壓根就不需要考慮。她昏過去又醒過來,頭髮凌亂溼乎地散著,身體幾乎不堪重負的要垮下來,她感到自己彷彿被掏空一般的空白虛弱,痛苦難過得很。可他仍不願放過她,依舊緊摟著她,一次一次地深吻著她蒼白冰涼的臉,近乎癲狂地無休無止的佔據著她,在她耳邊訴說著無止盡的惡魔般的咒語,充血的瞳孔中映襯著她女鬼般無措慘白的臉,如此灰敗與絕望。
“你根本就不是人。”她的話細微得聽不見,之後她陷入一片灰暗之中,不省人事。他頓了頓身子,冰冷的指尖拂過她冰涼柔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