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施展媚術去幹擾李逍,那麼以李逍目前的狀態,完全不會受到絲毫波及。

“哼,本公主閒來無事,便想著四處溜達溜達,這難道也不行嗎?”

玉面公主輕啟朱唇,嬌嗔地說道。

那聲音婉轉嫵媚,猶如黃鶯出谷一般悅耳動聽,彷彿能讓聽到之人的骨頭都為之酥麻。

這些日子以來,玉面公主一直被困在媧皇宮內,無法脫身。

原因無他,只因袁洪發現了她早已知曉李純陽乃是哪吒轉世一事,然而卻始終對這個秘密守口如瓶。

當袁洪得知此事後,頓時怒不可遏,氣得暴跳如雷。

只見袁洪指著玉面公主的鼻子破口大罵道:“我昔日對你那般殫精竭慮,處處替你撐腰,費盡心思、不辭辛勞地幫你解決各種各樣的麻煩和隱患,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忘恩負義!”

“真是白白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啊,我看你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面對袁洪這般疾風驟雨般的斥責,玉面公主嚇得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她心裡雖然有些委屈,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畢竟袁洪不僅是哪吒的好兄弟,更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長輩,於情於理,她多少還有點底氣去辯駁幾句。

只可惜當時女媧娘娘就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這使得玉面公主根本沒有勇氣開口還嘴。

要知道,即便是神通廣大的哪吒見到女媧娘娘也要乖乖聽話,更何況是她呢?

所以此時此刻,玉面公主也只能像個受氣包似的低著頭,任由袁洪責罵,半句怨言也不敢有。

“自然是可以。”

李純陽面帶微笑地說道。

對於自己的這位朋友,他向來十分包容,畢竟多年的交情擺在那裡。

只要對方沒有觸碰到他內心深處那不可逾越的底線,無論怎樣,他都能夠保持冷靜與平和,絕不會輕易動怒或者失態。

就在這時,玉面公主輕啟朱唇,嬌聲說道:“說起來呀,你們這兒可有客人來訪啦,而且人數還不少呢!”

她微微翹起嘴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好奇。

聽到這話,李純陽不禁眉頭一皺,隨即將神識迅速散開。

片刻之後,他收回神識,神色平靜地回應道:“嗯,確實是有客人到了。不過嘛,依我看吶,這些人多半是衝著利益而來。讓師兄們去招呼一下就行了,我可沒什麼興趣跟他們打交道。”

一旁的李逍聞聽此言,頓時義憤填膺起來,氣呼呼地嚷嚷道:“可不是嗎!這幫傢伙平日裡對咱們純陽宗的死活完全不聞不問。”

“想當年,純陽宗慘遭異族滅門之際,也只有我們蜀山派和子霆兄弟所在的靈溪宗不懼艱險,毅然決然地趕來這裡搜尋調查。”

“而其他那些曾經與純陽宗齊名的門派啊,一個個簡直就是膽小如鼠,連半個弟子都不敢派過來!真是太讓人失望、氣憤了!”

說到激動處,李逍滿臉漲得通紅,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這也不能怪罪他們。”李子霆突然說,“能夠有如此膽識的始終只是少數,而且他們也擔心下一個被滅門的會不會是他們,畢竟連純陽宗這麼強大的一個宗門,都在一刻間被滅門,他們就算來了又能夠如何?不過只是送死罷了。”

“子霆說的沒錯。”李純陽贊同李子霆,對於李逍的角度而言是仙門護住,而在子霆這裡則是理性處理。

兩者都各有好處。

不過能夠值得深交的,也就只有蜀山和靈溪宗罷了。

“說不過你們兩個。”

李逍拿起酒葫蘆,飲了一口後。

“既然兩位兄弟難得一聚,我們不妨來一次不醉不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