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主蔣烈開啟城門,喊叫了半個時辰,城門不開,城門上計程車兵也無動靜,夜輕暖大怒,施展輕功飛身上了城牆。這時,城牆上傳出一聲命令,羽箭如雨一般地對夜輕暖射下。夜輕暖無奈退了回去,蒼亭立即命士兵支起盾牌。

一陣劍雨之後,有一人從城樓裡走出,正是南疆女皇葉倩。

夜輕暖見到葉倩,終於明白了江陵城為何會攔截蒼亭五千兵馬,行出不尊皇命之事。原來江陵城已經被葉倩暗中收服,江陵城控制在葉倩之手。

夜輕暖大怒,當即攻城,一輪攻城下來,五千兵馬損失數百人,蒼亭下令撤兵,傳信給京城,另外與夜輕暖二人另行商議對策。

京城接到訊息這一日,夜輕染在金鑾殿中一掃連日來的陰沉,冷笑出聲。

群臣大氣也不敢出,齊齊想著南疆小國真是猖狂至斯,葉女皇竟然敢出現在天聖的地界江陵城,且不聲不響地奪了江陵城的城主。沒有攻城,沒有殺戮,甚至半絲訊息也沒有,就奪得了一城一池聽命於她,這實在是天方夜譚。

可是這樣的天方夜譚竟然發生了,不知道是該說江陵城這一道天險太差,還是該說葉倩其人太陰險狡詐,早有預謀。

“來人,去榮王府請景世子官路逍遙!休日了十數日,景世子該上朝了吧?”夜輕染放下密摺,冷聲吩咐了一句。

有內侍連忙躬身,跑出了金殿外。

群臣都想著景世子這些日子的確是過得太愜意了。從遭遇暗殺養傷至今,比他們日日提心吊膽來說,他的日子簡直賽神仙。與景世子妃據說先是種了一院子牡丹,之後日日在庭前看景世子妃和婢女踢毽子,後來景世子妃覺得春風送暖,不想日日待在屋裡,於是景世子就在院子外給她搭了一架鞦韆,鞦韆能容納兩個人,二人在鞦韆上曬太陽。據說如今春日晴好,景世子又迷上了放風箏,於是二人日日跑到南山是放風箏,惹得京城閣裡的大家閨秀十室九空,都跑去了南山拿著風箏放。若是皇上再不下命令召回景世子上朝,指不定過兩日景世子妃有會弄出什麼新花樣和景世子一起玩呢,讓他們這些在朝堂上盯著皇上刀風劍雨的人來說,簡直是嫉妒得要死,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還有沈昭,養傷數日也夠了吧!將他一併找來。”夜輕染又吩咐一句。

那跑出金殿外的小太監耳朵尖,連忙大聲應了一聲,“是!”

群臣想著這沈昭也有多日沒上朝了,實在也是令人羨慕,據說他一直在榮王府養傷,景世子對他堪比親兄弟,榮王府景世子私人專用的書房日日給他開著,他那個書呆子彷彿丟了朝中的事兒,一頭扎進了書堆了,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樂此不疲,樂不知返。皇上若是不召他上朝,他怕是都想不起來自己身上還有官職了。

夜輕染不再說話,群臣也不敢多言,都靜靜地等著那二人上朝。

一個時辰後,外面傳來尖著嗓子的高喊聲,“景世子到!沈大人到!”

群臣的腿都站酸了,趁機活動了幾下腿,向外看去。

“宣!”夜輕染吐出一個字。

不多時,容景和沈昭一前一後地出現在金殿門口。

容景依然是一襲月牙白錦袍,雖然一如既往的清瘦,但清瘦中多了些濃雋風華,氣色較之數日前見大好,步履閒緩地走來,似閒庭信步,令大殿中的空氣似乎因他的到來煥然一新。清雅如蓮。

沈昭看起來瘦了很多,狀態像是沒睡醒,顯然是日夜苦讀熬得狠了,可是一雙眼睛卻分外清亮精神,褶褶發光。

這二人一來到,有的人心裡一緊,有的人則是心裡一鬆。

“容景參見皇上!”

“沈昭拜見皇上!”

二人一站一跪對上首金椅上的夜輕染見禮。

“景世子,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