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輕染知道是葉倩,但也要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否則,不可能定罪。

刑部由德親王管轄,如今德親王氣火攻心,在府中養傷,刑部的事情交給了他的副手暫時管理。他的副手似乎和以前的秦丞相相交不錯。

秦玉凝不可能再來沈府刺殺,也不可能在皇宮刺殺,路上刺殺也不可能,畢竟動作怕鬧得很大,夜輕染如今身受重傷臥病在床,更不可能再允許京城的治安出現絲毫瑕疵,引起百姓恐慌,那麼只剩下一個刑部。

秦玉凝要在刑部動作的話,為保證一擊成功,應該去找德親王的那個副手。以那副手對德親王的忠心,應該會稟告德親王此事。雲淺月覺得德親王應該恨死她了,也恨死容景了,同時便恨屋及烏,恨死容景的同黨沈昭了,所以秦玉凝要殺沈昭,別看夜輕染不理會,夜天逸不理會,不會相助他殺朝廷命官,但是德親王卻會,他應該會命令副手大開方面之門,相助秦玉凝一二。

所以,刑部是最可能也最把牢的刺殺地點。

幾人分析後,將目標定在了刑部。

玉子夕立即道:“我從明日早上起,讓姑姑給我換容一番,送我進刑部守著去。”

雲淺月橫了他一眼,“你的傷沒個三五日好不了。”

玉子夕立即道:“那個女人今夜被打草驚蛇,三五日不見準有動作。”

“不一定。”容景道。

“你好好在府中養傷吧!這個事情不用你管了。”雲淺月對玉子夕道。

“怎麼能不用我管?她今日誘我進來傷了我,我要親手抓了她。”玉子夕立即道。

“你別添亂就不錯了!”雲淺月不看好他。秦玉凝大約會料想沈昭以為她不會再來,所以保不準很快就會有動作,也許就在明日。

“小看我!”玉子夕嘟囔,“若不是你那個陣法太厲害,怎麼能難住我?”

雲淺月不再理會他,對容景道:“明日我換容充當沈昭的那個替身侍衛,一直跟隨著他。雖然覺得秦玉凝該在刑部動手,但保不準她為了報父仇,膽大妄為到不顧及夜輕染和夜天逸,敢在大街上動手的可能。你說如何?”

容景看了沈昭一眼,沒說話。

沈昭連忙道:“不行,你受著傷呢!景世子給我的隱衛可以保護我,再說還有你安排的兩個人,那兩個人武功也很高。”

“秦玉凝不可小視。”雲淺月伸手碰了碰容景,“你說話啊!”

“好吧!”容景似乎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雲淺月見他應許,鬆了一口氣,對沈昭道:“我剛剛將你府中的陣法撤了,如今再佈置上,你府中的人都信得過吧?”

沈昭點頭,“都是建府的時候景世子給我的人,都信得過。”

“那就好!你吩咐他們,不可靠近東西南北四個角落和府中的中門以及你院中的那株海棠樹。”雲淺月道。

沈昭點頭,對那名貼身侍衛吩咐了下去,那名侍衛立即提醒了府中的人。

雲淺月出了房間,重新折了樹枝,這回鋪助院中的佈景,以及碎石,將死陣重新變幻了一番佈置好。又折回屋中,對玉子夕道:“你就在這裡住著養傷吧!”

意思是秦玉凝再來,這個陣法就夠收拾她了,他可以等在這裡坐鎮守株待兔,不來就在這裡養傷了。

玉子夕點點頭,懶洋洋地對沈昭風流無比地道:“沈大人,本皇子貌美如花,如今無奈住在你這裡,你可不能見色起意啊!”

沈昭臉一紅,聲音有些僵硬,“二皇子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雖然你長得很好。”

玉子夕放心地點點頭。

雲淺月好氣又好笑地看了玉子夕一眼,拉著容景打了個哈欠道:“我們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