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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不是魔修，也可以。她真是是個善良的人！”

說到這，吳塵的目光有些迷離了。

陸凡道：“為何會這樣。如此人物，為何會在道心魔宗當長老。”

吳塵霎時目光變得悽然，道：“因為她與我一樣，一心想要弄出氣武合一的功法。”

陸凡微微張開嘴巴，臉上帶著驚訝。

吳塵看著陸凡道：“你還不知道我的稱號吧，陸凡？”

陸凡不明白吳塵師傅，為何會突然提這個，搖頭道：“不知。師傅你是什麼聖？”

吳塵朗聲道：“我當年闖蕩天下的時候，被人稱之為乾聖。這個名字如何？”

陸凡鼓掌道：“夠響亮！”

吳塵接著道：“而素曼她，當年被稱為坤聖。還需要我再說明白嗎？”

陸凡驚詫道：“乾坤聖者？你們就是傳說中的乾坤雙聖！”

陸凡聽過這個名字。準確的說，整個天下，誰人不曉這個名字。

吳塵笑道：“沒錯。那是我們最輝煌的歲月。而後，隨著我們開始想辦法創造氣武合一的方法時。我們出現了分歧。我認為，元氣與罡勁是可以共存的，因為天地力量本無區分。按照推演大道，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只要還原到最初的力量，便是氣武合一，我稱之為本源。”

吳塵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圈，繼續道：“可是素曼她認為，這個方法是行不通的。她認為，力量的合一，不如大道的合一。所謂氣武合一，就是大道的終點，她稱之為殊途同歸，就像無論是煉氣士，還是武者，最後都是要修天道的。都是要凝道域，成一方世界的。所以她在尋找，大道合一的方法。而天下，最擅長融合力量，最沒有練氣士與武者區別的地方就是。。。。。。”

陸凡介面道：“魔修！”

吳塵道：“是的。所以她去了，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我罵她是魔頭，瘋魔女。她說我是愚不可及，迂腐之至。我們分道揚鑣，她去了道心魔宗，我很傷心，然後便準備全力一搏，驗證我的想法。但就在我煉到最關鍵的時候。來了三個人，想要搶奪我的成果。他們打傷了我，毀掉了我最後修煉成功的希望。同時，我還發現他們是當年毀掉九霄門的罪魁禍首，你猜他們是誰？”

陸凡已然懂了，淡淡的道：“三聖！”

吳塵道：“沒錯。就是他們。”

第一千章　死靈珠

“有的時候，命運就是這麼難以捉摸。你原來篤信的某些事情，很有可能就在某一天完全變成另外的模樣。比如，我曾經以為，這世上，真正值得我仇恨的，就是魔修。但誰能想到，我最在乎的人，也成了魔修。我曾經以為，毀掉我師門的人，也是魔修。可誰又能想到，最終我發現，毀掉我師門的，是曾經師門的戰友。人心叵測，世事難料。”

吳塵在自己畫出的圈上，又輕輕畫了一個叉。

陸凡道：“三聖原來是這樣的卑鄙小人。這種人是怎麼練到這種境界！”

吳塵笑道：“修為的強弱，本就與品德無關。如果卑鄙小人都無法練到高深的境界，那當初除魔之戰的時候，還會打的那麼辛苦嗎？”

陸凡咬牙道：“當初在丹聖國的時候，紫霄長老就告訴我，毀掉九霄門的是我無法想象的勢力。現在我懂了，那是天下最強的一股力量，以三聖為代表，身後至少還有八方錢莊與寰宇國！”

吳塵驚訝道：“你見到紫霄師叔了？他竟然在丹聖國？”

陸凡輕輕點頭。吳塵目光閃爍道：“沒可能，丹聖國是不滅聖者的國度。他怎麼會在那裡？不滅聖者，可是恨死了我們這些九霄門的人。尤其是師叔他們。”

陸凡道：“紫霄長老在丹聖國聖靈天闕，供奉神霄武聖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