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忽略。

如果碰上許敬楊那廝,肯定刨根問底,這次他想輕鬆脫身並不容易,尤其是廉盼安。

但江採月的權力顯然還不夠,以其潛力,往上升是註定的,但需要太長的時間,只能透過特殊的手段來加快速度。這樣做不規矩。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乘坐公司律師的車回到祥源小區,廉盼安卻是突然提出告別。

“你要去哪?”蘇最皺眉問。

“劉元、貫元明已死,我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是他們唯一的繼承人,暫時不適合和你在一起。”廉盼安柔聲道。

“你現在回去太危險,而且這點錢不算什麼,我們可以不要……”

“最子,這不是錢的問題,我有我的生活。並不希望依靠你什麼。而且你也需要一些時間冷靜下來,我的出現對你是不公平的。”廉盼安強調。

蘇最不認同,反駁道:“可我們已經……”

然而廉盼安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道:“男歡女愛,你沒有欠我什麼,我也沒有什麼可吃虧的,不是嗎?”

蘇最被噎了一下,一時間好像找不到反駁的話。

廉盼安何嘗沒有不捨,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蘇最,還是用春藥才得到他的身心,她心裡其實惶恐不安。

見蘇最臉色黯然,廉盼安實在於心不忍。於是伸手環抱著他,兩人相依良久。

但她最終還是離開,看著這個空寂的房子,蘇最感覺大腦好像被抽空。整個人都顯得惆悵,這兩天的事情感覺像在夢中,如夢似幻。

成長是痛苦的。

劉元已除。但事情的根本原因還在夏家身上。廉盼安已經證實,僱兇殺他的正是夏家,或許這只是第一波,如果不把事情解決,接下來可能好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但夏家不在杭城,蘇最又被禁足杭城,現在想找人麻煩也不太可能。

“廉盼安呢!”江採月突然趕了回來,手裡卻是握著手槍,一臉怒容。

蘇最眨巴了一下眼睛,奇怪問:“你找她做什麼?”

“剛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後來調查才發現她也是殺手的一員,你是知道的對不對?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你就這麼信任她?還有,你們去民政局到底做了什麼!”江採月接連質問,也沒有了往日的鎮定,尤其是當她得知蘇最和廉盼安進民政局待了一個多小時後,馬上就趕了過來。

“……這些你彙報了上去?”蘇最驚問。

江採月深深看著他,心裡實在有氣,哼了一聲道:“放心,你那小情人沒事!”

“……”蘇最只能悻悻笑著。

“你們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不然這些殺手怎麼會選擇這個時候動手?”江採月沒打算放棄這個問題,同時心裡一陣繃緊,喉嚨裡堵著一口氣。

“並沒有辦,只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洞。”蘇最不願多談。其實他是原因和廉盼安辦證的,可惜她說只是演戲,沒有必要,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戲。

江採月聽了內心好受了些,但還是繼續追問:“將計就計?也就是說這是他們原本的計劃,但他們怎麼肯定你會同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蘇最本能把頭一低,笨拙的掩飾:“沒有。”

“你騙我!”一看他這動作,江採月馬上知道真相,出於職業習慣,本能的就喃喃自語的分析了起來:“他們派廉盼安過來,無非是想透過色誘達到目的……”

“事情已經過去,別多想……公司還有事情要忙,我先離開。”蘇最一陣心驚肉跳,打算先溜再說。

但江採月不把事情弄清楚哪能罷休,一把將他拽到面前,瞪大著眼睛問:“她把你睡了?”

原本蘇最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