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規矩就是對家族裡女性的安排。”

王燕笑了笑道:“你可別認為東方家的女性是要選擇門當戶對的人。沒有必要,因為在這個層次。所謂的家族連姻已經意義不大,所有合作的夥伴都是經過長期歲月考驗過的,那些因為家族之間聯姻實力就能夠得到一個大的飛躍在東方家身上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除非是因為一個聯姻吞併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家族勢力,否則,東方家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 “東方家族的規矩是,不管男方是什麼身份,哪怕是一個一貧如洗的乞丐,只要東方家的女性願意,家族都不會反對,而且男方可以選擇獲得一筆可觀的嫁妝,以一種富翁的姿態度過一生,也可以獲得一些資本和人脈,自己發展創業,當然也可以選擇進入東方家族麾下的公司擔任一定的職位,你沒有才能不要緊,什麼也不會也不要緊,只要你有興趣,家族自然會安排專門的人給你專門的培刮,但是唯一的一點。就是男方必須入贅家族。”

“很好笑吧,現在什麼時代了。還會有強制性入贅的事情發生,但是東方家族將這一古怪得幾乎不近人情的規矩一直傳了下來,已經不少於一百年。”

“那如果男方不願意入贅怎麼辦?”秦傷忍不住了,輕聲問道。

“如果男方不願意入住東方家。而東方家的女性又堅持和那個男的。那麼就只有東方家族的女性完全脫離東方家族,家族採不會管。”

“完全脫離的意思是,你今後不能回東方家,不能見如何一個親人。甚至,就連東方這個姓,你也不允許再用,更別說獲得家族的任何一點資源了。”

“這個規矩 有點不好說。”秦傷輕輕地說了句。

“是啊,別看這個規矩挺有點不近人情,可是這卻在最大程度上保證了東方家族的生存能力,原先多少和東方家齊名的家族都到在的歲月的鈍刀裡,但是東方家族,屹立至今,也不能說沒有這個古怪得不近人情的規矩的功勞。”

“而我的母親,就是出生在東方家裡,而且,還是當時家族的第一位繼承人,也就是我外公的女兒,從她便如同公主般長大,吃的是精挑細選的食物。學的是琴棋書畫等優雅,交往的圈子也全都是如同她一般的公主王子般的存在,可以說。她的前二十年,就如同在蜜罐裡泡過的。”

“但是,接下來就是一個狗血的故事了。”王燕自嘲地笑道,“我媽在一次朋友聚會後回家,車子拋錯,遇到了一個修車工,也就是我的父親。”

“說來或許真的更應該用狗血兩個字來描述,東方家小姐的車子居然會拋鈷,而且拋錨的地方竟然恰恰就在一個修理廠的旁邊,因為那天恰恰開的是我母親最喜歡的一輛車,所以我母親拒絕了司機打電話。另外派車來的建議,因為那天已經是晚上十點,但是修理廠還就恰恰開著門,而裡面的人恰恰是那個才來修理廠,沒有多少修理經驗的我的父親。”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似乎理所當然了,我父親把我母親的愛車修壞了,於是我母親就開始了和我父親的一段糾纏不清的日子,這麼說真的拗口,反正就是我的父母就這樣認識了,而且狗血般地書寫了一段公主與乞丐的愛情。”

“我的父親是農村裡來的,那個地方很偏僻,偏僻得幾乎所有人都出來淘金,當時他也是懷著與其他人一樣的思想,想在大城市裡謀求一份生活,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卓生意就讓自己欠上了巨大的債務。要知道我母親的車子就算他一百年的工資也還不起。”

“但是他非常有志氣,有志氣的就像山裡的石頭,哦,這是後來我母親告訴我的話,但是的他沒有躲避。而是一口將債承擔了下來,其實我的母親對金錢根本沒有什麼概念。找他不過是發洩一下自己愛車損壞的憤怒罷了,並且車子在幾天後已經送到專門的修理廠修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