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絲表情,是種深入骨髓的擔憂以及痛心。

“但是”易虎一愣,還待說話。旁邊的隨風卻是微微嘆息一聲開了口,“易虎,算了吧,秦傷他需要為自己的抉擇做一番慎重的考慮。這一點,我們幫補上忙。也不能幫忙。” 說完,隨風看著轉頭秦輝再次發出一聲嘆息,臉上卻露出了一個不知道所然的微笑:“劍之尊,我不知道是該為秦傷有你這個兄弟高興好還是嘆息好。雖然你的所作所為無論任何人都不能說你做錯了。但是偏偏這樣,秦傷這個。當事人才更不知道如何自處。”

“要知道,在他知道自己的隨時有可能會死去之後,或許他對自己剩下的生活早就做了一個規戈”一個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內容很完美豐富的規劃,所以,你這一做,不吝變相改變了他的後半生。”

“或許當初你將事爽爽快快地告訴他,他也未必不會選擇和現在這樣一條相同的路,但是奈何,你用一個任何人都不能說是錯誤的選擇。造成了如今的場面。”

“用對的方法卻做一件確定是不對的事情固然不好,但是用一種錯誤的做法去做一件對的事情,又何嘗不是一種悲哀。”隨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搖頭連連嘆息,邊說邊向幾人點點頭,然後朝田風幾人說道。“走吧,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是靜靜地等待結果便好。

田風,易虎,鵰翎,嫣然相繼而起。跟著隨風走了出去,只是幾人的表情都各有不同,其中屬於田風和嫣然表情最為複雜,但是嫣然的面上有面具遮面,所以並不明顯,唯有從她那似乎走路都有點稍顯顫抖的樣子可見端倪。

而田風,則是幕情複雜地看了一眼秦輝兄妹後,嘴唇動了幾動,終究是什麼也沒說,跟著走了出去。

一會過後,房間裡就只剩下了秦輝兄妹和冷鳴三人。

“我沒錯!”秦輝的聲音在略顯空曠的屋內響起,似乎在為自己辯解。有似乎是在徵求某種同意。“為了這一切,我放棄了多少,我不用說。可是這一切的目的為的是什麼?我怎麼會錯?”

“哥哥,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魏本更沒錯!”秦雨的話似乎在回答秦輝,又似乎在自言自語,“我們也不是以一種錯誤的方法去做時的事,我們只不過是遇到了一個錯誤的時間而已。

錯誤的時間,錯誤的方法,或許。還有錯誤的人把!

冷鳴在旁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看著這兩兄妹,想起了他們為此付出的一切,心中黯然嘆息!

或許這一切,只不過因為秦輝與魏舉的性格是在是太像了,有時候。他們的行事方法根本就是一個人。

“隨風老大,為什麼我感覺這件事並不能怪劍之尊兄妹兩個,難道他們真的錯了麼?”走出這個小酒館後。鵰翎終究是忍不住了,出聲向隨風問道,“難道他們為了朋友。為了愛人,忍受了那麼多委屈,這樣的做法有什麼不對麼?

“怎麼不怪他們,要不是他們自作主張,山哥怎麼會去白白坐了四年牢。”隨風還沒說話。旁邊的易湖便冷哼著說道。

鵰翎哽了一下,隨即反駁道:“不管怎麼樣,他們的出發點是為了山哥啊,而且他們為了這個肯定付出了很多我們不能想象出的代價,就算不感恩,也不能責怪他們吧。”

隨風淡淡地看了易虎一眼,然後對鵰翎搖了搖頭說道:“他們自然沒錯,甚至可以說,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們的做法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那為什麼山哥他會如此不高興呢。既然他們的做法沒有錯,為什麼山哥還要考慮,難道還真不能原諒他們麼?”鵰翎也早將跟著田風和易虎稱呼秦傷為山哥了。

“你不懂的!”隨風搖了搖頭。輕聲嘆了口氣說道,“秦傷考慮的不是原不原諒他們的問

“那他要考慮什麼?”鵰翎皺了皺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