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當著那麼多鏡頭對靜哥耍流氓?”

葉漫舟有問必答:“因為我是流氓嘛。”

李明望忍無可忍:“那你還不跟靜哥賠禮道歉!”

葉漫舟哦一聲,站過來對遊承靜鄭重其事:“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耍流氓,我知道錯了。”

遊承靜頭疼得要死。

李明望簡直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那肯定不行。”葉漫舟說著,牽起遊承靜的手用力一握。

“所以,今晚,本人願親自下廚來表達出自己深厚的歉意。”

“不用了吧”遊承靜滿頭大汗,想掙掙不開。

“不,說到底是我的過錯,請你實在要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不然我會寢食難安。”

遊承靜皮笑肉不笑:“沒關係,大家都知道那純屬意外。”

葉漫舟盯著他:“不是這樣的,那純屬我在耍”

“手撒開!”朱穆空冷不丁兇他:“——你手撒開!”

葉漫舟頓了一下,遊承靜火速抽手。

“咚咚咚!”

敲門聲驟然響起,刁文秋屁顛顛跑去開門,房門一開——眾人就瞧著洪禮清在門外扶個腰氣喘吁吁。

刁文秋呆呆問:“這位仁兄,也來問罪的?”

洪禮清喘了喘,搖搖頭。

“有何貴幹?”

洪禮清說:“孩子丟了,過來找找。”

遊承靜在角落裡感激涕零瘋狂招手,他從沒感覺大隊長的身影如此偉岸過。

“實在抱歉。都是誤會,誤會。”

洪禮清從進門開始就對著葉漫舟連聲道歉。葉漫舟雙手插兜,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沒關係,反正誤會都解開了。”仇旗屬於是給個臺階就下,客客氣氣道:“話還是要說清楚,咱們之後才能一直和睦的”

“和睦個屁!”

朱穆空指著他鼻子咋呼:“我告訴你,造謠靜哥那事沒完呢呃。”

話音未落就給踹了出去。遊承靜收腿,轉身三鞠躬,“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

仇旗微微一笑:“什麼麻不麻煩,跟誰見外呢。”

刁文秋嬉皮笑臉地攬住他肩膀:“是啊靜!你看今天整得這麼興師動眾,其實沒有是什麼必要嘛!”

“我跟你講哦,以後你跟老大有話就說,有仇就報,仇旗這個鳥人我不好講,那你說我還能不站你麼呃——”

差點連人帶腿地摔了個狗啃泥,遊承靜忙攙住他。仇旗從後收回掃堂腿,“站什麼站,腦震盪二級,站著人家怕你碰瓷。”

刁文秋扶著遊承靜肩膀順上兩口氣,呵呵一笑:“你先別急,我碰瓷也專門找你,他媽把你碰得傾家蕩產。”

說著張牙舞爪地一扭頭,大戰一觸即發。

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德行。

遊承靜眼看這二人一言不合就開幹,有點忍俊不禁,正默默笑著,冷不防撞上一道視線,只見葉漫舟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他笑容一斂。

洪禮清推搡著李明望退出門外,遊承靜要跟他撤退,走到門口,手腕忽地被拉住。

暈了足足有三四秒,手腕上的熱量才傳遞到大腦。

他眼冒金星地一回頭。

葉漫舟輕聲:“晚上請你吃飯。”

遊承靜說:“晚上還有事。”

“那明天有空麼?”

“明天沒空。”

“後天有空麼?”

“也沒空。”

“那什麼時候有空?”

遊承靜沉默。

刁文秋和仇旗不知何時停止互毆,在一邊安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