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哥走錯方向了!”

遊承靜頭也不回,崩潰邊緣,只想跑路。

昏天黑地逃到候場區,跑到間休息室摔門反鎖,後背慢慢滑著門,席地而坐。腦袋頂個大鍋爐一樣,四面八方的血都在來回燙他。

遊承靜鬱悶得想死。

知道姓葉的天克他,他惹不起還躲不起?那麼窩窩囊囊地一躲五年,一不留神就翻車,還翻得這麼徹底?

靠著門根大喘氣,邊思人生邊自閉。好半天后,手機鈴響了,扒出來一看,是經紀人吳舒晨。

他按下接聽鍵,兩眼一閉,等著聽死訊。

吳舒晨顯然已從現場線人那得到第一手訊息,上來就單刀直入:“你跟葉漫舟怎麼回事?”

遊承靜沉默。他跟葉漫舟怎麼回事?他跟葉漫舟事情大了!丫的十年爛賬算不完,放在那還能一直通貨膨脹。

“到底什麼情況?”

“我太困,睡醒才發現上錯車。”

“上錯車?”吳舒晨重複一遍,像訝異極了。

遊承靜喘口氣,艱難道:“但你也沒說,今晚他在。”

“你在怪我?”

遊承靜忙道:“不敢。”

她問:“你不敢什麼?”

遊承靜不敢吭一點聲。

“告訴你有意義?告訴你不還是那一套?葉漫舟不在你精神得不行,葉漫舟一在你百病纏身,葉漫舟是不是你病原體?”

“剛剛你助理打十幾個電話都弄不醒你,感情跑去脫敏治療了?從你這睡眠質量來看,治療得夠可以啊。”

遊承靜捂著臉,表情痛苦。

吳舒晨火力全開完,歇口氣又道:“我懶得多說,你看看這個。”

提示音一響,對方發來張截圖,遊承靜點開一看,兩眼一黑。

熱搜榜首:漫遊車內激吻

“解釋解釋,什麼意思?”

遊承靜盯著那“激吻”二字,太陽穴一跳一跳,切齒許久,滿腔悲憤:

“——他神經病!”

“——你神經病?”

十七歲的遊承靜看著葉漫舟頂個鬼臉從門後冷不防冒出來,嚇了一跳。

葉漫舟給罵得小爽一下,摘掉面具拖著他往門外走。遊承靜問:“去哪?”

“食堂吃膩了,出去搓一頓。”

“帶這幹什麼?”

“這個月已經超標外出四次了。”

葉漫舟不知從哪又翻出來另一隻面具,往他腦門一按,“等會門口登記,我籤仇旗,你籤刁文秋,別把正臉暴露給攝像頭。”

遊承靜把面具拿在手裡端詳一眼,猶豫:“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那怎麼?刁文秋之前還老用你名字在食堂吃蛋糕。”

華盛的練習生嚴格控制飲食,但每個人每週可以登記名字領一次蛋糕。

遊承靜道:“阿秋長身體呢,我看他每天都說自己吃不飽,好可憐的。”

葉漫舟斜他一眼,“長身體?橫著長?”

“年齡小嘛,讓讓孩子。”

“差個三歲,能上天還是下地?”葉漫舟特看不慣一樣:“老拿這當幌子,幹啥啥不行,耍賴第一名,你可別給我繼續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遊承靜莫名給教訓了,乖乖哦一聲,又嘀咕:“但我本來就不愛吃甜的”

“你不愛吃是你的事,不能領回來給我吃?”

葉漫舟簡直跟吃醋似的,一條胳膊把他兜進懷裡,“他你誰?他憑什麼領?輪得著他?”

太霸氣了吧,遊承靜偷樂一下。

“那仇旗也沒惹你啊。”

“他倆舍友,我株連九族。”

太子爺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