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就出在香料上,且等一看便知。

邵子言起身走向魅翎初,緩緩抱起她,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在他懷裡,輕輕撫平她緊皺的眉頭,柔聲開口:“不必煩惱,不過幾個跳樑小醜。”

魅翎初埋首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想起他還有毒在身,鼻頭一酸,抬起頭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他死不了,你也死不了的。”

後面一句話說的遠不如前一句堅定,邵子言卻是笑笑,“嗯,有你在,我死不了的。”

魅翎初復又吸了吸鼻子,埋首在他懷裡緊緊抱著,二人“你儂我儂”,下首的幾人都面面相覷,月子逸清冷柔亮的眸子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卻是若無其事的喝著茶。

一炷香後,心柔來了,剛進殿內,便見上首魅翎初躺在邵子言懷中,心下顫了顫,這是?

月子逸掩唇輕咳,魅翎初感知到有人來,抬眸看是心柔,猶豫了一瞬,卻聽邵子言依舊抱著她對欲行禮的心柔道:“不必多禮,讓你來,是有事要問。”

“是。”心柔垂首站著,魅翎初看了看邵子言,心道:也罷,蕩婦嘛,怕什麼。

繼而大刺刺的躺在邵子言的懷裡,對著下首站著的心柔問:“你且說說,從小月給你香料點上之後到現在,子虞的情況。”

“是。那日是午後點上的,落日時分,宮主突然說困了,奴婢很是激動,就忙伺候了宮主安寢,夜半時,宮主雖像往日一樣又從夢中驚醒,可醒了半晌又睡下了。奴婢便知是那安神香起的作用,因此也就讓小月負責寢宮安神香的調換。”

“你未曾插手?”

“奴婢見那安神香很好,曾看過單子,也聞過,奴婢確定香料裡放的東西和單子上一樣,都是安神作用的材料,並無不妥。”

心柔垂眸想了想,又道:“那日後,大約七日左右,奴婢聞到香料的味道似是與之前不同,小月說,宮主夜半還是會被驚醒,故而調換了。奴婢仔細留意過,好似每隔一段時間,安神香的味道都會有所不同,但小月也都是一樣的說辭,奴婢也曾查閱過醫術,她調換的材料,都是清心安神的,所以奴婢便沒有再過問過。”

遞上香料的殘渣,心柔復又垂首站立,魅翎初接過一個一個拿在鼻下輕嗅,每聞一個,眉頭就緊皺一分,邵子言問道:“有何不妥?”

“都無不妥。”魅翎初搖著頭,都無不妥才是最大的不妥,絕對有問題,可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

忽而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看向下方的心柔問道:“宮主用此香時,是解毒後的幾天?”

“第二天。”

魅翎初皺著眉,莫非?“你且回去,從此刻起,你照顧宮主,所有事情必須親力親為。”

“是,奴婢知曉了。奴婢告退。”

“子言,子逸,無痕,你們隨我來。”說罷,魅翎初從邵子言懷中起身,率先走了。

雪中擁吻

魅閣密室

魅翎初拿著手中的書,看了半晌,在書的右下角一行特別小的字上看了一遍,驚得失了手,任書從手中滑落也沒有意識,旁邊的邵子言撿起書仔細看著,欲翻頁時,也看到那行小字,頓時眉頭緊皺,月子逸從他手中接過,與水無痕一起看著,只見上書:垂絲毒解,三日毒清。

這……月子逸與水無痕對視一眼,看向怔愣中的魅翎初,一時無言。

魅翎初此刻恨極了自己,當初看醫術時沒有注意到這行字,以為以赤焰菇為引,加之醫術上所需藥物服下即可,可竟沒想到,需要三日連服加以內力輔助。

魅翎初忽而笑了,安神香?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個安神香,竟是引得餘毒日漸侵蝕,怪不得身子愈見虛弱,如今又似中了毒一般沉睡不醒。

魅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