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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冷透，顯然與程矜的說辭不符。

程厚寒沒點破，只問：&ldo;去坎鐸學了些什麼？滯留那麼久。&rdo;

程矜拽過椅子背上的襯衣披上，&ldo;採風，寫了幾集劇本。&rdo;

&ldo;聽黎家老|二說你接了個軍事題材的劇本，沒那金剛鑽莫攬瓷器活。&rdo;

程矜默默不語，手交疊環在腰間，是個防備的姿態，&ldo;知道了，還有什麼指示？&rdo;

程厚寒當然聽得出女兒正在趕客，蹙眉道：&ldo;你這什麼態度？&rdo;

程矜淡笑，&ldo;沒什麼，有點困所以態度不好，程董事長請別見怪。&rdo;

&ldo;別這麼陰陽怪氣地跟我說話，&rdo;程厚寒顯然處在被激怒的邊緣，&ldo;還有你身上穿的這是什麼東西？領口這麼低，成何體統，趕明我讓陳秘給你買兩身新的，這套扔了。還有，頭髮要麼紮起來要麼剪短，這蓬頭垢面的，像什麼樣。&rdo;

程矜輕笑，眼角眉梢都是嘲諷。

&ldo;你妹妹雪安這學期又拿了國家級獎學金和省級優秀學生幹部。&rdo;程厚寒看著她，只管把自己想說的說完，&ldo;你比她大，成天蹉跎時光就不為自己可惜嗎？&rdo;

&ldo;沒有我的襯託，怎麼顯得出程雪安的優秀。&rdo;

&ldo;程矜！&rdo;

程矜輕笑，鬆開環著腰的手，掩住嘴唇打了個哈欠，&ldo;我真的困了，看也看了，您不是還要趕飛機嗎？&rdo;

程厚寒被她氣得不輕，忍了又忍，&ldo;……別把自己作成第二個你|媽！&rdo;說完，看也不看程矜發白的臉色，就推門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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