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貼不成的安娜,從別的地方找來的做布藝窗簾的人,直接在閣樓不靠牆的那一面安了個簾子。

這回算是擋住了冷氣的流逝。

空調開著26度的節能模式,還是持續到了夜裡九點過後才能重新調到28度的睡眠模式。

晚上躺在閣樓裡,閒著沒事幹。

安娜就利用契約能探查被奴役物件的能力,用意識檢視了一下武清崧。

發現他這半個月來,還真做了不少事,這契約真的是灰常的不科學,居然可以探查記憶。

“嘖嘖嘖,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春海,噗...哈哈。

這什麼高人啊!太有才了。

粗略探查了一遍,發現他沒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舉動。

這才拿起電話打給了武清崧。

對面接起電話的武清崧,

“我的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這時候的武清崧,語氣是那麼的恭順,與白天在公司簡直判若兩人。

“嗯,上次那些農具什麼的我都收到了,鑽井裝置怎麼樣了?還有手壓式水井泵什麼時候到?”

“明天,明天一定送到您的倉庫。”

“嗯,就這樣,掛了哈!”

扔下手機,躺在閣樓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安娜在閣樓上打了幾個滾。

“明天就可以過去那邊打井了,等抽出來地底下深層清潔的水,在那邊就不需要老是喝瓶裝水了,熱的時候還能衝個澡。”

想著想著,安娜不禁微笑起來。

這樣的日子,雖然簡單,卻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她喜歡這種忙碌而充實的感覺,喜歡看著自己的努力,逐漸轉化為實實在在的成果。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先睡個好覺,明天才有精力去迎接新的一天。

於是,安娜關掉燈,躺在軟軟的墊子上,閉上眼睛,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而在她的夢中,是那個即將到來的美好未來。

......

I’ m a little used to calling outside your name...

電話鈴聲吵醒了安娜,抓起電話劃過接聽鍵。

“老闆,我是送貨的現在在你門口。”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好好好,你稍等我一下!”

開啟卷閘門的小門,安娜看到外面停著一輛廂式貨車,車旁站著一個拿著手機的男子。

確認了是送貨的人後,安娜卸掉了小門,拉起卷閘門推了上去。

貨車司機...

“老闆,您沒叫幾個幫忙的嗎?車上的貨有點重哦。”

看見只有一個年輕女孩,送貨司機有點無語,“難不成還得幫卸貨?這得加錢啊!”

安娜並沒有覺得有啥不對的。

“噢,我先看看再說。”

司機聞言開啟後廂門的升降尾板,裡邊是纖維帶子包著的,長條的一捆捆長鐵桿。

還有一臺柴油驅動的機器。

“我這是平臺接的單子,只負責卸車,不包搬運。”

原來這是那種網約拉貨的車子。

司機及時把話先說死,然後就可以要搬運費了。

誰知道安娜的回答出乎了他的預料。

“那行,你幫我卸在地上,我自己想辦法。”

司機見狀也很乾脆,絲毫沒有因為安娜是個女孩子就自動提出要幫忙。

人家就靠的多接單多拉貨維持生計的,在你這裡消耗時間,起碼少跑半趟拉貨的時間。

司機熟練地用手動液壓叉車,把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