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說:“這個問題,我之前沒有想過,估計他們有點關係,又或者,那個警察是走後門進去的,也不一定。

明明我是正當防衛,他非要把我關在小房間中,打著反省的旗號,濫用職權,以權謀私。

反正,咱們看不見的地方,多得是陰暗的事情,等有空了,我再去收拾他一頓。”

雲飛揚說:“你去收拾他的時候,記得帶上我。”

李倩說:“好,到時候,我給你用一張隱身符就行了。”

下課以後,雲飛揚就走了,吃完飯,下午,到了14:00。

李倩開始上素描課,上完三節課,她洗了一下,手上的鉛灰,就下樓了,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玩了一會手機。

到了17:35,南宮瑾就回來了。

李倩走到餐廳,過了一會,廚師就把菜端上了桌,她一邊吃著飯,心裡一邊想著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李倩怎麼想,怎麼憋屈,她要去收拾一下那個人才行。

李倩吃完飯,就去刷了個牙,才返回了餐廳,等著南宮瑾。

他吃飯的時候,細嚼慢嚥的,很有禮儀。

就在李倩的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南宮瑾也總算吃完了,他放下碗筷,就問了一句,“倩倩,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李倩說:“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轉。”

南宮瑾說:“我開車,送你去吧。”

李倩說:“不用,你上了一天的班,也累了,我自己能搞定的。”

南宮瑾說:“那你路上,騎摩托車,慢一些,早點回來。”

李倩應了一句,“好。”

她戴上頭盔,騎上摩托車,就來到了警局附近,李倩把摩托車放入空間,穿上了隱身衣,就進了警局。

巧了,今天值班的警察,還是昨天晚上那個,李倩給他的身上,噴了一點乙醚,唸了正了催眠咒。

“月為寂之氣,夢為幻之像,吾之所摧者,無不入眠也。”

李倩開啟了相機,開始錄影片,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是警校畢業的嗎?”

他說:“我叫王潤澤,不是警校畢業的。”

李倩問:“你跟王潤霜是親戚關係嗎?”

“她是我的姐姐。”

李倩問:“這麼說,昨天晚上,你不是不知道正當防衛,而是故意針對李倩的,對不對?”

“對啊,我就是故意針對李倩的,誰讓她落在我的手裡了呢。”

李倩問:“你為什麼要把李倩關在小房間當中?”

“她長得那麼好看,到了半夜三更,我就想去找她。”

李倩問:“你不怕南宮瑾收拾你嗎?”

“不怕,她一個孤兒院長大的私生女,要背景,沒背景,南宮瑾遲早會拋棄她的。”

李倩問:“昨天晚上的那個小地痞,你們認識嗎?”

“認識啊,他平常都會給我上交保護費的。”

李倩問:“你是靠誰的關係進來的?”

“靠我舅舅,邢少林進來的。”

李倩問:“邢少林的權力力那麼大的嗎?”

“嗯,他是警局退休的局長。”

李倩問:“你舅舅把你弄進警局,萬一以後你出了事情,他就不怕自己的晚節不保嗎?”

“不怕,之前,現任的局長兒子,把夜店的一個女人給玩死了,是我舅舅替他,把事情擺平的。”

李倩問:“你舅舅,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濫用職權,以權謀私,就不怕有人,去法院告他嗎?”

“不怕,法院的院長之子,也參與了那一起案子,也是我舅舅替他擺平的。”

李倩問:“你在警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