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斜睨了她一眼,“保媒拉縴的,你很喜歡當媒婆嗎?”

“作為老闆娘,我關心一下,自家的員工,有錯嗎?

他們有了家庭,以後幹工作,就更有責任感了,你以為那些大頭兵,都像你一樣,喝露水長大的不成?

你平常,走路的時候都自帶BGM,動不動就對人釋放冷氣的那種。”

南宮瑾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掐著她的下巴,就說:“你敢嫌棄我,是誰從小呵護著你長大的?

你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你除了偷偷的,給我打工的老闆手裡塞錢,讓他們以工資的方式,發給我之外,你什麼時候呵護過我了?

我三歲到五歲的時候,都是南宮毅陪著我長大的。

瑾哥哥,他什麼時候能退役,咱們兩個人結婚的時候,你不告訴他的嗎?

你一會把他的電話和微信告訴我,有空了,我想去看看他。”

南宮瑾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倩倩,該不會是還惦記著自己的侄子吧?

他說:“當初,我讓你來西藏看我,你都不肯來,現在想去看他了?”

“因為,別人搶我玩具的時候,幫我打架的人是他。

在我最脆弱無助的時候,呵護著我的,也是他。

要不是你壞心眼的,在他的相簿中,把我的照片刪除,我認識你是誰?”

南宮瑾說:“誰讓你長的那麼可愛,粉雕玉琢的,跟年畫裡的娃娃似的。”

“長的好看也是錯,這是什麼歪理?

你這一股歪風邪氣要不得。”

南宮瑾說:“從小就會魅惑人心,跟一隻小狐狸精似的。”

李倩:“……”

自閉中,她不知道自己該說啥了。

南宮瑾一副,我看你如何狡辯的樣子。

過了一會,李倩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臉蛋。

“唉,天生麗質難自棄,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南宮瑾唇角微抽,“花孔雀開屏。”

“我就喜歡,獨自美麗。”

南宮瑾說:“親我一口。”

李倩選擇性的耳聾,裝作沒聽見。

南宮瑾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地吮吸了一下,李倩差點就驚叫出聲。

“瑾哥哥,這是公共場所,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別跟一個泰迪精似的,動不動就發情。”

南宮瑾說:“我只對你一個人發情。”

過了一會,李倩說:“瑾哥哥,快讓大家表演節目。”

南宮瑾說:“下面,讓今天晚上的女士,給咱們表演節目,我出兩萬塊的彩頭。

第一名獎金兩萬塊。”

錢鑫柔聲細語地說:“小悅,你會唱歌嗎?”

“我會一點。”

錢鑫說:“那你上臺,萬一贏了呢。”

小悅說:“好,輸了你別怪我啊?”

錢鑫說:“不怪你,大家出來玩,就是活躍一下氣氛。”

小悅上臺,唱了一首《小城故事》,音色很好聽。

她唱完以後,大家都鼓掌。

李倩去一下化妝用的小格間,從空間拿出了一把古琴。

第二個上臺的是,劉海冰的老婆,唱了《我們是一家人》。

第三個上臺是楊富貴的女朋友,一首《今夜你會不會來》。

第四個上臺的是柳容若的女朋友,唱了一首《煙花易冷》,聲音清冷,如泣如訴。

第五個,輪到李倩了,她走上臺,把琴放在桌子上,調整了一下情緒,才一邊彈琴一邊唱《蘭亭序》。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懸筆一絕,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