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收到了點風聲。

蔣天賜知道什麼叫點到即止,過猶不及,他扔下一句話後就自覺閉了嘴,眼神和今晨邊亭遇到的那些目光如出一轍。

現在公司上下流傳著什麼樣的傳言,這些傳言是怎麼來的,始作俑者已經很明顯。

其實不需要蔣天賜特地提醒,他提出的這一點,蔣晟早就想到了。

“這件事究竟是誰幹的,我已經派專人去查了。”蔣晟心裡也有懷疑,但他沒有妄下結論,“如果讓我知道是誰為了一己私利,損害四海的利益,我不會輕饒。”

蔣晟說著,目光掃向邊亭,再次強調了一遍,“不管是誰。”

【作者有話說】

nonono,亭亭你猜錯了。

◇ 今晚天氣不錯

五天之後,港城迎來了今年的首個颱風。

新聞不間斷播報著颱風實施路徑,但到目前為止,窗外天高雲淡,天氣晴朗。

邊亭將視線從寫字樓間逼仄的天空收回,看了眼牆上的鐘,起身走到秘書小姑娘的桌前,問:“現在可以進去了麼?”

“抱歉,邊哥,蔣董有事在忙。”秘書笑容可鞠,依舊親切耐心,從她的態度裡窺不見端倪,“您稍等,我再幫您問問。”

問,是問不出結果的,邊亭心裡有數,蔣晟這是故意在晾著他。今天他來找蔣晟是有事要向他彙報,結果被攔在門外,一等就是小半個鐘頭。

靳以寧的那批貨被劫,邊亭是最大的嫌疑人,蔣晟雖然沒有挑明瞭說,實際上已經停了他的大部分工作,將他隔絕在外。

邊亭給蔣晟做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受這樣的冷遇。

不過蔣晟這個老狐狸深知“張弛有度”的道理,沒有把事情做絕。又過了十幾分鍾,秘書就從辦公室裡出來,笑容滿面地請邊亭進去。

“阿亭,來得正好。”

辦公室裡只有蔣晟一個人,他笑容滿面地和他招手,兩隻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剛到的老普洱,快坐下嚐嚐。”

彷彿剛才他讓邊亭在外面等著了那麼久,真的是有事脫不開身。

邊亭也表現得若無其事,在大茶桌前入座,鐵壺裡正燒著水,噗噗冒著熱氣,一老一少面對面坐著,一切都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水很快就沸騰了起來,蔣晟拎起鐵壺,把滾燙的沸水注入紫砂,邊亭在這時告訴他,第一批軍火已經從境外口岸出發,大概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能漂洋過海,到達四海碼頭。

這算是近期最好的訊息,蔣晟果真龍心大悅,樂顛顛地把邊亭面前的杯子斟滿。

“丟了的那批貨,現在怎麼樣了?”邊亭趁機問。

高興歸高興,蔣晟並沒有完全解除對邊亭的懷疑,他慢悠悠地晃了一圈杯子裡的茶湯,對邊亭的問題充耳不聞,“試試怎麼樣,喝這種普洱啊就要用鐵壺煮水,紫砂來泡,缺一不可。”

邊亭馬上就反應過來,這件事他不宜再過問了,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轉而和蔣晟聊起了飲茶心得。

邊亭對喝茶並不熱衷,他所知道的那些皮毛,大多是從靳以寧那裡聽來的。

喝完了頭三泡茶,邊亭就起身告辭要走,蔣晟沒有挽留,親自把他送到了辦公室外。

離開前,邊亭再次來到小秘書的桌前,曲起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

小姑娘抬起頭來,邊亭將目光挑向窗外,看似無意地隨口一問,“靳總最近都沒過來?”

“靳總出去了有一段了,還沒回來。”小姑娘推了推眼鏡,一臉真誠地說,“有什麼話需要我轉達嗎?”

“沒事。”邊亭收回視線,“隨便問問。”

邊亭的車剛開出四海的停車場,流言蜚語就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