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也覺得奇怪。

“聽聞殿下早有準備,難不成他料事如神到這個地步?”

房玄齡又道。

聞言,杜如晦眼中光芒更甚。

“房兄,殿試見到殿下,一定要好好表現啊吉!”

他連忙對房玄齡說道。

是的,這次文考房玄齡第一,杜如晦只是第二。

“好。”

房玄齡無奈的笑了下。

這時候,突然有內監走了進來。

“房玄齡,即刻進宮殿試!”

內監直言。

殿試通知之後。

房玄齡辭別杜如晦,踏上了皇城的路。

等到了承天門,他還遇見了雄闊海。

“這位兄弟,想必你就是文考第一了吧?”

雄闊海看著房玄齡問道。

“是,這位兄臺就是武考第一?”

房玄齡微微拱手問道。

“哈哈,那是自然,只可惜沒能和宇文成都交手。”

雄闊海感慨道。

“不過聽聞宇文成都,是敗給殿下的護衛總領,和他交手更加興奮!”

他說著就眼冒金光。

像雄闊海這樣的人,最高興的事,莫過於遇見高手了。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就此進入大殿裡面。

按規矩,房玄齡率先進去。

此時的房玄齡,十分緊張。

等進了大殿,更顯拘謹。

“殿下,文考第一房玄齡,已經到了。”

帶路的內監說道。

“嗯。”

楊昭微微頷首。

房玄齡聽到聲音,才緩緩抬起頭。

第一眼,就見到了神色平靜的楊昭。

“房玄齡?”

楊昭問道。

“房玄齡,參見殿下!”

房玄齡連忙行禮。

他多少都顯得有些緊張,畢竟除楊昭的身份之外。

房玄齡也當楊昭,是自己最為敬仰之人。

“嗯。”

楊昭應了一聲。

在這之後,兩人都沉默下來。

“這殿試,究竟要怎麼試?”

房玄齡心中暗道。

想著,他額頭就滲出了汗珠。

房玄齡的心境,已經發生改變。

現在不是他看楊昭值不值得效力,而是看楊昭看不看得上他啊!

“孤問你,你對天下怎麼看?”

楊昭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安靜。

聞言房玄齡深吸一口氣,整個人瞬間變得冷靜下來。

好歹也是房謀,這點氣魄還是有的。

“殿下,臣…”

房玄齡正欲開口,卻又停了下來。

他對天下自有看法,但卻分為兩個部分。

後半部分好說,可是這前半部分。

“無妨,只是殿試,也只有孤在這裡。”

楊昭直言。

“既然如此,臣斗膽一說!”

房玄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而且他眼中,甚至有了決絕之意。

“斗膽一說,殿下若認為我胡言亂語犯了大罪,縱然死也無妨!”

房玄齡心中暗道。

聞言,楊昭微微頷首,示意他直說。

“天下民不聊生,世家橫行霸道,貪官汙吏遍地皆是!”

房玄齡深吸一口氣,聲音鏗鏘有力。

“而且陛下多次征討,更是雪上加霜,導致不少耕田荒廢!”

他繼續往下說。

等一番激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