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不會虧錢。”

張金蘭情緒不高的說著。

就在此時,一位正在吃涼麵的客人開口了。

“掌櫃的可是在找鋪子?我倒是知道有處鋪子位置極好,還便宜,不租,只賣,只要二百二十兩。”

他話音剛落。

鋪子裡瞬間安靜下來。

常來鋪子吃飯的楊萬里放下筷子。

“王兄,你說的可是隔壁的望月食莊?那鋪子可買不得,你哪能把這種鋪子介紹給她呢?萬一出了事,你良心能安?”

楊萬里語氣嚴厲。

向來好脾氣的他,臉上難得有了怒氣。

“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反正掌櫃的在找鋪子,手頭要是不寬鬆的話,不如買下那望月食莊,大不了不住在後院就是,青天白日的做做吃食買賣,能出什麼事。”

被稱作王兄的王永昌,有些心虛。

可想到自己也是為了幫江家小食鋪找鋪子,便也理直氣壯起來。

“楊掌櫃,不知,您口中的望月食莊,有何不好?”

張金蘭在一旁聽了許久。

她有些感興趣。

便問向楊萬里。

“哎,我如實跟你說了吧,這鋪子,就在隔壁,你平日裡路過應該總能看到一家無牌匾的鋪子,常年關門吧?這種好位置,空不到三天就能租出去,實在是那鋪子不乾淨啊!最初,那間鋪子開的就是食莊,我去吃過幾次。

掌櫃的與我相熟,不到三月,他卻突然病倒撒手人寰了,鋪子賣出去,接手之人開的還是食莊,生意依舊很好,這巷子人來人往,沒哪家生意會差,可誰知,又是不到三月,新掌櫃的女兒突然暴斃了,鋪子就這麼連著轉了七八次。”

楊萬里說著說著就打了個冷顫。

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舔了舔嘴唇,搓了搓,繼續說道。

“直到最後一次接手的掌櫃,突然瘋癲,在大街上又吵又鬧,說他鋪子後院有鬼,一到半夜狗就對著院子的角落叫喚,還總能聽到有人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卻看不到人影。

不光如此,院子裡偶爾還有小孩和女人在哭,因此之前暴斃或者病死的,都是沾了鬼氣,不然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呢,所以,這間鋪子,空了一年多了,也賣不出去,張掌櫃,你千萬別買,我不想你們出事。”

楊萬里的神情緊張又凝重。

他勸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總共也就死了兩個人,最後那個瘋子,指不定說的胡話呢,反正我不信。”

王永昌嗦了口涼麵,幽幽說道。

“你不信?那為何那麼大的鋪子,只賣二百二十兩,你不買?你到臨巷,花四百五十兩,買了個位置還沒這個好的,甚至都沒這個大的鋪子?”

楊萬里冷笑一聲。

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