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栓狗一樣……不過裡面那人是誰?長的有點像混血的那個?”

我實在對那個茶色眼睛的人印象太深刻了 。

“那人啊。”馬千里說了個名字。

我一點都沒聽過。

馬千里隨即又說了一個名字,這才把我嚇到了,趕緊的說:“不可能吧,他是那人的兒子,可是倆人的姓不一樣啊?”

“特意改的。”馬千里笑著對我解釋。

可我覺著還是不可能,“你一定在開玩笑,我聽人說越是官員子弟越是低調,因為怕給家裡惹麻煩,這位……也太誇張了吧?他就不怕被爆出去嗎?”

“你情我願的事情,又沒有強搶民女,再說誰敢爆他?”馬千里說的那麼理所當然:“他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那個合夥人,不過既然你對他印象不好,我就不介紹給你認識了。”

我倒是忽然想起蕭靖芳了,忙說:“對了,我剛在樓裡還看見蕭靖芳了,我以為他已經夠爛了,沒想到他比我想的還要爛……”

馬千里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一直這樣,所以我才讓他離你遠點。”

是哦,□狂啥的是要小心點。

我吐了下舌頭,一想到以後去馬千里家,偶爾還要跟這個蕭靖芳同桌吃飯我就覺著很噁心。

那種人不就是直立行走的生、殖器嗎?

不過剛才我看到的那幕也是真嚇人,我還是心有餘悸的。

馬千里在聽了我那些嘀嘀咕咕後,卻是沒當回事,只淡淡的說道:“那是輕微的S/M。”

我當然知道那個,可問題是那些人就那麼明目張膽的玩那個嗎?

馬千里笑著捏了下我的鼻子:“別人的**,你就別打聽了,也沒挨著誰,何況那種東西,咱們也不是沒嘗試過,情趣而已。”

喂,這話說的就太讓人尷尬了吧,什麼叫我們也嘗試過……

我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再說我是那種會跟人嘗試這種事兒的人嘛?

可是馬千里又說的信誓旦旦的,很多時候把我都搞糊塗了。

就是我沒想到馬千里也會跟那些人有來往。

不過我這稍微一動心思,馬千里立刻就知道了,他忙笑我:“又亂想了吧?”

我真是沒法了,這個世上心意相通是蠻幸福的,可是這種單方面的被人猜到心事就很鬱悶了。

我奇怪的問馬千里:“一個想什麼你都會猜到的人,你還能喜歡嗎?跟我這種人在一起,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嗎?”

“怎麼會。”馬千里依舊哄著我的說:“這種默契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再說……”

他意有所指的說道:“我也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

我跟馬千里正說著話呢,時間已經很晚了,周圍的人都在陸陸續續的離開,馬千里倒是想帶著我住一晚上,就是王勝男那明天還要工作,馬千里也就單獨叫著機師送王勝男回家。

我也趕緊叮囑著勝男,到家後一定給我來個電話。

別的都好,就是這個住宿環境很奇怪,一想到我剛才看到的那幕,現在我自己又住進去,我就覺著彆彆扭扭的。

不過馬千里似乎不是第一次來了,他熟門熟路的帶我進帶裡面。

我忍不住的對他說:“千里,我撞破了秦憶東那樣的事兒,他又是這的主人,再見面不會尷尬嗎?”

“既然你不喜歡,我會小心不讓你應酬他的。”馬千里一直都很寵我,到了這個時候也只是安慰我一句。

不過我還是心裡有點忐忑,腦子裡總想著那一幕,太驚人了,感覺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

我想起以前在網上看的獵奇帖子,大家都說越是有錢人越是空虛,越喜歡找刺激。

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