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婷在飯桌上無論許邵怎麼說話,傭人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許邵的討好和安婷婷的不發一言上,都能猜出是許邵做出了什麼對不起安婷婷的事情來。

吃罷飯,安婷婷就洗洗睡了,許邵看著一晚上都不發一言的似乎是睡著的安婷婷,煩躁的去陽臺抽了兩根菸,仍然煩躁的厲害,正好看到秦榕江的車開了過來,便過去找他準備喝酒去。

秦榕江看到許邵從大門裡出了來,晃著手中的鑰匙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問道:“許三,你今兒個火急忙慌的從會議室跑走,是幹什麼去啦?”

“你家有酒麼?”

呃?秦榕江點了點頭。

“走!”許邵徑直往秦榕江的別墅走去。

秦榕江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

秦榕江有個嗜好,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將當地買一兩瓶酒帶回來,甭管是好酒還是孬酒,將三個酒櫃都塞滿了。

兩人進了屋子,秦榕江將三個大酒櫃都開啟,從左看到右再從上看到下,扭頭問坐在沙發上的許邵,“喝什麼酒?拉菲?塔牌?果酒?”

“整點帶勁的。”

帶勁的?秦榕江再次從左看到右,再從上看到下,最後目光停在一瓶白酒上,“北京二鍋頭?”

“行!”

秦榕江將二鍋頭拿出來,取了連個酒杯,放到茶几上,倒上七分滿的一杯,遞給許邵,自個兒倒了小半杯,兩人碰了個杯,一口給悶了。

等著這瓶二鍋頭少了一半的時候,秦榕江問道:“三哥,你今兒個心情不好?”

許邵沒有答話,又倒了一杯悶掉後,緩緩的說道:“相當的不好。”

秦榕江聽了這話,頓時來了勁,坐直了身體,眼睛賊亮賊亮的問道:“說說,怎麼相當的不好了?”

許邵掃了他一眼,再次悶掉杯中的酒,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結婚了?”

啥?秦榕江好奇的下巴頓時掉了下來,沒勁的坐在沙發裡,咕嚕道:“結婚有什麼好的,一點都不自在。”

看現在的大哥、他還有梁四,一個個都成了妻奴,一點意思都沒有。

許邵沒再答話,依舊是一口一個的悶著二鍋頭,秦榕江看這架勢,就知道他的心裡真的有事,但是到底是啥子事情讓他來他這喝酒呢?他真是好好奇啊!

許邵就這麼一口一個的抿著,等到酒瓶見底的時候,他伸出腳推了推秦榕江,“再去拿一瓶。”

這酒怎麼跟白開水是一個味!許邵暗自想著。

五十八度的二鍋頭啊,秦榕江有些微醉了,將杯子放了下來,“不喝了,明兒個上午還有會要開呢!”

許邵見他不動,徑自走到秦榕江的酒櫃跟前,隨便拿出一瓶紅酒,開了繼續喝。

在白酒與紅酒的中和下,許邵醉了,醉了的他逃避了現實的煩躁,連個夢都沒帶做的睡的香甜。

秦榕江見許邵似乎睡著了,用腳推了推他見他沒有反應,自個兒也是醉了,索性給他拿了條毯子蓋著就沒管他了,搖搖晃晃的直接回臥室睡覺去了。

安婷婷等到了快一點鐘都沒見許邵回來,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來,也一點一點都痛開來,他應該是去看陳小姐去的吧,一定是的。

應該是要去她的,應該是要去的。

安婷婷徹夜未眠,無助又憂傷的抱著八斤,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邵第二天以很不舒服的姿勢頭疼欲裂的醒了過來,寒冬的季節,儘管開了空調,可是身上只蓋了這麼一床薄薄的毯子,不感冒才是怪事。

劇烈的吸了幾口氣,發現兩個鼻孔都堵塞了,腦仁更是重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家去。

安婷婷正在餐桌上喂八斤吃著米糊,見到許邵從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