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一酸,眼睛迷糊。

“那以後陳朗就很少笑了。後來,他就被我們給秘密保護了起來,送進了集訓隊,與外界斷了一切聯絡,他是在那長大的。

我去集訓隊的時候認識的他。因為他很出色,所以我受傷換了身份後,上級就將他派給了我,那之後他就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了。”

“那遲溪呢?”我問,心裡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