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她,很固執的說,“我來告訴你為什麼!但是前提是我必須到孩子。”

遲溪馬上向我,制止到,“不行,你不能去!”

白文卓卻用槍指著我喊道,“你一個人上來,你們靠後!不許動!”

我心知肚明,我們出來的毫無準備,本來就想去趟白府的,卻沒曾想會出現這個意外。遲溪根本就沒有做任何準備。所以目前很被動。

目前能穩住這個畜生的就只有我了,我必須去,孩子究竟在不在這個地方,也好做下一步準備。

再說了,我只能繼續拖住時間,給援兵創造更多的機會。

白文卓見過遲溪的身手,所以,她極為忌憚遲溪。而鄧佳峰,根本就無法做到吸引她的注意力。在白文卓的骨子裡是絕對瞧不起鄧佳峰的。

這個時候,在跟她這樣扯鋸拉鋸的絕對沒有好處,天越來越暗了。

只有我上去,才好給遲溪創造機會,施展身手。

我向遲溪,不動聲色的小聲說,“你放心!我有數,你做準備!”

然後,我就尋找上去的最佳部位。

遲溪雖然極其不贊成我的方案,但是目前沒有更好的選擇。

我們所站的地方,距離白文卓所站的地方,直線高度大概目測有7-8的樣子,但是坡度卻很大。

我順著側面的一個坡路,艱難的向上爬去。

小坡起來很緩,但是爬上去的時候卻很陡,遲溪在下面沉著臉,全程都著我。

而白文卓的注意力,已經有一部分被我吸引了過來。

中間有兩次,我故意閃腳,滑了一下,試探白文卓,但是她還是很謹慎,著我的同時,也對下面的遲溪跟鄧佳峰防範著,絲毫沒有放鬆。

並對下面厲聲呵斥到,“你們別動!你們敢動一下,我就崩了她!”

遲溪著我上到了平緩的地方,這才鬆了口氣,向白文卓,“白文卓,想離開這裡,就別錯失良機。她是你的保命符,你要敢動她,你就死定了!”

白文卓著她,冷哼了一聲。

我站穩腳後,柱著膝蓋喘息了一下,然後向白文卓走去,“你別用槍指著我,小心走火,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的損失就大了!”

她冷嗤了一聲,“盧丹妮,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不然你別想再下去!”

“我敢上來!就有這個底氣,不然你說我敢嗎?”我不屑的向她。

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她面前的一塊大石頭上,說了句,“讓我緩口氣!”

我到丹萊距離我們的大約有3米的距離,一動不動的站在一棵歪歪斜斜的樹跟前。一雙眼睛盯著我,眼神極為複雜。

我有抹了一把臉,了一眼下面的各處。這裡確實可以出去好遠,從上面下去,下面的礦坑挺大,四周都是密林。

目前,還沒有一點的風吹草動,來援兵還沒有到。

“你說罷!別想其它的了,你要是敢耍滑頭,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她挑眉用頭歪了一下,我這才到,她示意的另一處,是一個深淵,在我這裡,根本就不到底。但是向遠處望去,是綿延而下的一條河。

雖然叫河,但是水面很寬,水流湍急。

“白文卓,你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嗎?不相信任何人,出爾反爾?”我向她,很耐心的跟她聊天的架勢。

“少廢話!說,你想說什麼?”白文卓向我緩緩的走來,“別在跟我耍你的小聰明,盧丹妮,不是每次都會好運的!”

而丹萊則警惕的向下面。

“孩子在哪?”我依舊喘著氣,著她問。

“想讓他們活著,就趕緊說,別耍滑頭,你是來拖延時間的對吧?”白文卓向我,“你在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