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訊息我一點都不意外。

我對孩子們說到,“故事講完了,你們去陪小弟弟玩會吧!”

我是有意將孩子們給支走的,有些事,他們不能知道的太多了,畢竟是小孩子,沒準何時就順嘴胡說了,那就不好了。

這些孩子們心思多靈活,一聽就聽出了我的意思,馬上起身都跑去阿姜那邊逗那個小弟弟玩耍去了。

我這才換了個姿勢,向遲溪,“黑k的的逃離,不會對思府再造成威脅吧?”

遲溪收了一下語氣,“這一點我們也討論過了,老大說暫時不能,目前他的老巢一被毀,元氣大傷,他是不會敢跟華國挑釁的。

即便他有那賊心,也只能暗自憋氣了,手裡沒有了資本,他拿什麼挑釁?還有……即便那個‘老先生’要是真的是老槍的話,黑k這次失誤,勢必會令‘老槍’相當的氣憤。

要知道,那些東西的實際價值可不能低了,卻毀於一旦,他黑k不是個飯桶嗎?沒準都能給‘老先生’氣個半死。肯定會跟他算賬的。黑k這次是真的傷元氣了!”

遲溪滿滿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而且我總覺得,要真的是‘老槍’,他這次損失太大,一旦在泰國他們真的見面了,保不齊,黑k的這次事故,沒準‘老槍’都得滅了這個黑k。”

我點頭,“這也是真的沒準的事!這口氣這個野心勃勃的‘老槍’可怎麼咽啊!畢竟江湖之上,真的見過‘老槍’的可不多,這要是露了底,那肯定就見光死了。不然沒人知道,這個‘老槍’是誰!”

遲溪贊同的豎了一下大拇指,“就是這意思,‘老槍’這點要是失算了,他得多懊惱?所以現在黑k就成了灶坑裡的王,連憋氣帶窩火。要我,人身安全也有危機了!”

我笑,“這純是他的點子背,誰曾想他能歪打正著的遇到你這個搗亂分子。一朝毀了他半生的算計,我你也得消停些,避避這個風頭。”

遲溪不屑一顧的說了一句,“嘁!這能怨誰,要怨也得怨他自己,還是不夠嚴謹。他那裡可能一直太過太平了,進去就跟玩似的。

別說我了,你想想,就連丹萊都摸了進去,你說罷,鬆懈不鬆懈?似戒備森嚴,但是警惕性一點不高。這就說明,他們這一直都很太平,並沒有危險意識。”

我點頭贊成遲溪的分析,然後想想又問,“我就納悶了,賴雅為什麼會對思展雄那麼死心塌地?”

遲溪換了個坐姿,向我們說,“這個問題阿曼達也一直都想不明白。所以警局那邊特意審了一下。據賴雅自己交代,賴雅是思展雄的親表妹,是她的姨媽家的孩子。”

“那應該不差啊?不是說,拉坤的那個老婆,不就是當初那個告密者的孫女嗎?”我滿是質疑的說,“那她們的家應該不錯的!”

“其實,據賴雅說,很早之前的小時候,曾經到過思府。這個賴雅的父親就是個經商的,當年賴雅的母親嫁過去的時候,那家確實是很富裕,很風光的人家。

但是就是在她母親懷上她的那一年,他們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先是生意突然就不景氣,後又連連受重創。等賴雅出生後,也就是賴雅降生的時候,賴雅的父親被殺,據說是被綁架撕了票。

死信傳來,賴雅降生。她就成了不詳的孽種。繼而她們母女幾個就遭到了那個家族的排斥,冷暴力,後來甚至被趕出了那個家族。

而她的外婆家更是勢利眼,根本就不接納,被趕回來的這個女兒跟孩子。她們的命運就開始了逆轉。你說吧,這一家人多麼的現實!”

我不屑的說了一句,“不然當年怎麼會成為告密者。”

“也就是那個時候的賴雅跟她的母親,曾經到過思府求助,阿曼達還真的記得這件事,說當年對她們是給予了幫助的。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