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同樣如此。

他倒也不怎麼意外。

自從有了沈芽,白獅就沒怎麼在第一峰待過。

不過——

南淵放下手中卷軸,看向臨山方向。

不止沒見著白獅,沈芽他也沒見著。

回來之後,沈芽就沒怎麼來找過他。

沈芽缺少的只有基礎知識。

這些基礎知識在船上的時候南淵已經給她講得差不多了。

也就是說,南淵的教學已經結束了,沈芽不用天天來第一峰報道。

一開始南淵還沒什麼感覺,時間一長,發覺自己身邊太清淨了些。

之前在船上,他和沈芽挨著,每天都能聽到沈芽的聲音,聽到沈芽跟著其他人跑來跑去,跟個不會停下來的小陀螺。

許久沒聽到,他居然覺得有點想念。

想要的東西南淵從來都會全力去爭取,想見的人也一樣。

他當即聯絡了白獅。

沒想到祁無枝正帶著白獅和沈芽在臨城看錶演聽評書。

【臨城太好玩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臨城那麼好玩。這祁無枝雖然嘴不太行,不過真的會玩。】

也不知道評書說到了那兒,聽得白獅哈哈大笑。

被這笑聲吵得耳朵麻,南淵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什麼時候回來?”

【不清楚,我們一會兒還要去吃東西,無旬也在,應該會很晚。你放心,藥我帶著,會按時吃的。】

白獅還以為南淵是在叮囑它按時吃藥。

沒想到幾人已經跑到了外面去玩,南淵頓了頓道。

“轉告芽芽一聲,之前說的知識有一點遺漏,需要明天給她說一下,讓她來一趟第一峰。”

【知道了知道了,一會兒給芽芽說。】

說完白獅單方面切斷了和南淵的聯絡。

白獅嘴上答應著,聽到評書到了高潮部分,當即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白獅和南淵是透過契約聯絡,無旬和祁無枝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

這件事就這麼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