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你也得去。”

“為什麼啊?”胡六福皺眉,“我跟你也不熟,你們喝酒說話我去幹什麼?再說忠伯在家裡燒了鴨子,我得回去!”

“不為什麼,白五爺我看你順眼。”白玉堂囂張的說,“這天底下想排隊跟我一起喝酒的人多了去了,你有什麼不情願的?再說,你是展小貓的朋友,我更要認識認識,難道我還比不過他?”

你幾歲了?為什麼跟個幼稚鬼一樣什麼都跟展昭比。

胡六福在心裡默默吐槽,“我不去,我要回家吃鴨子。”

“鴨子鴨子鴨子鴨子,你念叨了一路鴨子!”白玉堂皺眉怒道,“大男人成天把鴨子掛嘴邊像話嗎?再說那有什麼可吃的?走,小爺請你吃肉!”

展昭見他要拉胡六福,上前去把胡六福護在身後:“玉堂,你為難他做什麼?你要喝酒,我陪你就是了。”

“展小貓!你再護著他試試?”白玉堂被展昭這個舉動激怒了。

他其實並不是想要為難胡六福,只是心裡覺得有些不服氣。從小到大,白玉堂身邊的那些人誰不是哄著順著他?上頭的四個哥嫂把他當寶貝一樣養著,打不得罵不得,要風得風,就連展昭後來也都對他也是退讓的多,於是他難免就被眾人慣出了些臭毛病,覺得這世上人人都該如此才對。突然遇上一個不大拿他當一回事的胡六福,他難免就有些逆反心理。

尤其展昭還為了那小子屢次出來迴護,搞得他好像是個惡霸一樣愛欺負人,所以白玉堂就徹底被激出了孩子脾性,非要拽著胡六福去拼酒。

“是男人就酒桌上見分曉!你敢不敢去?躲在展昭後頭像什麼男人?”白玉堂故意拿話激他。

可惜胡六福不咋上當:“男子漢大丈夫這回事你們去當好了,我沒關係。不過,你要是誠心請我喝酒,我也還是可以去一去的。”

也不知他們兩人到底是怎麼突然就對上了,展昭一籌莫展,胡公子對著他的時候分明就是個軟軟的性子,為什麼對上白玉堂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胡六福自己都同意了,展昭也只好與白玉堂一起去了從前他們常去的那家酒樓,還是那個包廂。

“白玉堂,你可不要太過分,胡公子酒量不大行。”展昭低聲警告他,“你若是把他灌醉了,待會兒我可不會管你的。”

“你再出聲一句試試?”白玉堂瞪他,“從前我就覺得你婆婆媽媽事情多,現在看來就更像了!”

胡六福在一邊本來打算當透明人,聽白玉堂懟展昭婆婆媽媽後有些忍不了自己男神被這樣說,就算是他疑似cp也不行!

“我不許你這麼說展大人!”

白玉堂轉過頭來看著有些氣憤的胡六福,突然壞笑起來:“我就要說!你能拿我怎樣?”

胡六福幽幽的盯著他看,左手探進自己的兜裡,慢慢地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來,“你要是再說他,我就把這個貼你身上。”

“呵。”白玉堂不屑的冷哼,“敢威脅五爺的人還沒出生呢!就你那破紙能幹什麼?我三歲就不玩紙了!男人打架靠的是拳頭和兵器,難道一張破紙還能如何?”

胡六福冷笑一聲,突然竄過去把那張白玉堂口中的“破紙”啪嘰一聲甩在他的腦門上,口中低聲唸咒。只見剛才還神氣十足的白玉堂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就跟揹著他的刀衝到樓下繞著酒樓開始瘋狂跑圈,小二哥攔都攔不住,跑姿狂野,一直到一炷香後符紙粉碎他才停下來。

展昭與他一起負手而立站在樓上,看著樓下的白玉堂邊跑圈邊罵人,他甚至還微笑著對胡六福說:“看不出胡公子原來還有這等技藝,這可比與玉堂比劃有意思多了。”

“是他先挑起的。”胡六福嘀咕著,“我就是小小的回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