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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懵懂的想起,似乎確實說了這麼一句。

但是,當時凌涵根本沒有說什麼,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好要加以懲罰了。

這樣的心性,令人不寒而慄。

“凌謙,不用你多嘴。”

“像你那個鬼脾氣,哥哥怎麼可能知道你發什麼火啊?快點道歉吧,不然真會被他弄死哦。”後面一句,凌謙是對凌衛說的。

被擴充套件到最大極限的甬道里,前列腺一直受到無情的抵按。

蜷縮的身體被強硬地重新展開,繼續加以蹂躪。

“嗚……啊……求……求你了……”對內部根根侵犯,為了施加更大的壓力,凌涵還把另一隻手伸到前面,用指尖在飽滿的袋囊上力道嚇人的搔刮,凌衛禁受不住地迸出眼淚,”不要了……啊……抱……抱歉……嗯啊……啊!”

這個時候,已經輪不到他堅持自己到底有沒有說錯話了。

“光道歉有什麼用。有誠意的話,哥哥必須答應給我口交。”

凌謙不滿地抗議,”太過分了,原來你才是得寸進尺的傢伙!”

“你閉嘴,凌謙。”凌涵用根本不可通融的預期問,”哥哥考慮好沒有?不悔悟的話,不會輕易讓哥哥射的。”本來玩弄袋囊的收緩緩移動個,充滿壓迫力地鉗制住勃起**的根部。

凌衛脊背一陣發寒。

他並不是屈服強權之輩,但對於凌涵這樣說一不二的狼鷹一樣的震懾力,卻不由自主感到懼怕。

面對面的姿勢讓他可以直接卡到凌涵的表情,酷似養父的英俊面龐上,勾起的微笑冷淡而殘酷,彷彿天下沒有他做不出的事。

發現凌衛看著他,凌涵就著貫穿的動作慢慢伏下,讓兩人的視線在近距離擦出火花。

角度改變以後,體內的壓迫感更大了。

凌衛扭曲著臉龐呻吟。

“哥哥如果不屈服的話,我會再次給哥哥用尿道儀,一直到哥哥答應為我口交為止。”

凌涵看著他,平靜地吐字,”這樣做,是為了讓哥哥知道,惹我和凌謙的後果,可是不一樣的。只要觸到我的逆鱗,哪怕是無心之言,我也一定追究到底,明白嗎?”

前列腺的執拗折磨,擴張到充血發疼的肉穴,不許**的鉗制,讓凌衛被痛苦快感蹂躪得眼前發黑。

好幾次凌謙開口求情,都被凌涵冷冷地回絕了。

不答應的話,看起來真的不會罷休。

而且,那一句話,似乎真的觸到凌涵的禁忌了。

“知……知道了……嗚……”

“知道了是什麼意思?是答應口交的意思嗎?”

繃緊的背部,肌肉痠痛似的叫囂,因為體力消耗太多,似乎隨時都要暈厥過去。凌衛對凌涵可怕的控制慾總算有所瞭解。

“是……是的。”

強烈的羞恥感刷過全身。

片刻沉默後,凌涵冷靜地回答,”好吧,那就放過哥哥。”

從插入開始,一直沒有親吻過凌衛的他,伏下頭,開始輕柔地吻哥哥的唇。

貫穿的動作加快了頻率,卻也變得體貼似的,頂在凌衛最渴求的地方,彷彿獎勵一樣。

**不再受到桎梏,被強壓下的快感像放開閘口一樣洶湧出來。

“啊啊啊啊!”凌衛猛然哆嗦起腰肢,劇烈顫抖。

爆發出來的精華激射,熱熱地弄髒了凌涵的小腹。

凌涵更為持久,繼續抽插了一會,才深深一個挺入,射在裡面。

把溼漉漉沾滿體液的性器抽出來後,他扳著凌衛的大腿,眯著眼檢視剛剛受到風暴洗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