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種收拾的方法連小孩子看了都覺得很差勁。

把散亂的東西收拾好了後。

“啊,忘了說一件重要的事。在來我家之前,有一件事非告訴你不可。“男人很認真的說道。

“是關於等一下我們要去的地方嗎?”衛宮士郎問道。

“不是,我只是想說……話先說在前頭,我是個魔法使喔。“男人真的是認真的,誇張地說著。

那是一瞬間的事。

現在回想起來,衛宮士郎感覺當時的自己還真是個小孩子,竟然把那句不知道是不是玩笑的話信以為真了。

“哇,叔叔好厲害喔。”他記得當時的他眼睛一亮,然後回應著男人的話。

在那之後,他便成了那個人的孩子。

其實那個時候的對話他也記的不是很清楚。

只是每次有什麼事時,父親就會說出了這段回憶。

伴隨著不好意思的表情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

所以對於父親——衛宮切嗣這個人來說,那段回憶,說不定是衛宮士郎人生中最高興的一件事。

話說回來。

竟然對著因事故失去雙親和家的小孩,說自己是魔法使,切嗣能說出這種話也真是的。

不過羨慕地眼睛發亮的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

就這樣他成了父親的養子,得到了衛宮的姓氏。

衛宮士郎。

當像這樣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就會對自己跟切嗣同一個姓一事感到非常驕傲。

他做了一場夢。

在他還小的時候。

差不多在剛說服父親收他當徒弟的時候,所以大概是八年前的事吧。

在他可以一個人看家後,切嗣就經常外出。

切嗣就跟往常一樣「從今天起我就要到世界各地去冒險啦」說著像小孩才會說的話,然後真的實際去做了。

在那之後就一直是這樣。

整個月不在是家常便飯,誇張的時候半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衛宮家是武道館,住在裡頭的只有他和切嗣而已。

在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曾因為房子太大而迷路。

即使如此,他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

旅遊回來後像個小孩似的說著旅途中的趣事的衛宮切嗣。

還有滿心期待等著他的故事的,和他有著同樣姓氏的小孩。

雖然總是一個人待在屋子裡,不過那寂寞最後都會跟切嗣帶回來的故事一筆勾銷。

一總是像個像個少年似的追逐夢想的父親。

雖然很受不了,不過衛宮士郎一直很羨慕那樣的衛宮切嗣。

所以為衛宮士郎自己,說不定也希望有一天能變的和他一樣。

順道一提。

面對這麼一個愛作夢的父親,衛宮士郎覺得自己得好好自立自發靠自己才行,這是他小時候就有的想法。

······

有聲音。

老舊難開的門加上門上生鏽的鉸鏈造成的重量,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光線射進了黑暗的倉庫。

“────唔。”

衛宮士郎正打算從睡夢中清醒意識。

“學長,你醒了嗎?”

他感覺到接近自己的腳步聲和外頭的冬天氣溫。

“嗯。早安,櫻。”

“是。早上好,學長。”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對話已經習以為常了,櫻好像覺得很好笑地笑著點頭。

“學長。已經早上了喔。雖然還有點時間,不過在這裡睡的話藤村老師可是會生氣的。”

“喔說的也是。謝謝你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