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六……聖盃有這麼多啊?”

“誰知道?起碼類似的東西有那樣的數量吧。”

“然後其中之一就是在這城市中觀測到的聖盃,就是聖盃戰爭。在記錄上約在兩百年以前是第一次的戰爭。在這之後,約每六十年為一週期,御主之間的戰鬥不斷重複著。聖盃戰爭這次是第五次。前一次是在十年前,所以是至今為止最短的一次迴圈。”

“什……你們沒問題吧,這種事至今居然持續了四次……!?”

“我也有同感。如你所說,那些人將這種事重複了許多次──沒錯。在過去,重複的聖盃戰爭越演越烈。御主被自身的慾望所驅動,忘記身為魔術師的教誨,只是進行了無差別的互相殘殺。”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對魔術師來說把魔術在一般社會上使用乃是罪大惡極。因為魔術師不能讓大眾知道自己的身分。可是,過去的御主卻打破了那項禁忌。魔術協會為了戒律他們而派遣了監督者,不過趕上的時候已經在第三次的聖盃戰爭上了。那個時候被派遣的就是我的父親,你懂了嗎,少年。”

“……嗯,需要監督者的理由我懂了。可是從剛才的話聽來,這叫聖盃戰爭的應該是差勁到不行的東西不是嗎?”

“是嗎?你所謂的差勁是指哪個部份?”

“因為以前的御主不是像是會打破魔術師規矩的傢伙嗎。那麼,假設有聖盃存在,一路打贏殘存到最後的人,如果是會用聖盃來為所欲為的傢伙的話怎麼辦。把那種東西交給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不就糟了嗎。既然監督魔術師是教會的工作,那你應該要處罰像那種傢伙不是嗎?”

衛宮士郎抱著些許的期待發問。

不過言峰綺禮,如他所想,擺出沉著的態度奇怪的笑了。

“怎麼可能。不會有不為私人利慾所動的魔術師。我們所管理的只有聖盃戰爭的規則而已。之後的事我們一概不管。會是什麼樣的人格者取得聖盃,協會不會加以干涉。”

“哪有這種蠢事……!那萬一取得聖盃的是爛到極點的人怎麼辦!”

“真傷腦筋啊。可是我們也無能為力。選擇持有者的是聖盃。而我們並沒有力量能夠阻止被聖盃選上的御主。因為畢竟是個能實現願望的杯子。拿到手的人隨便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吧──不過,你要是不想這樣的話,那你一路打贏殘存下來就行了。與其去期待他人,這個方法才最實際對吧?”

言峰在笑著。

好像在享受衛宮士郎這副無法接受自己是御主的狼狽樣。

“怎麼樣少年。我想剛才的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不曉得你有沒有打算參考看看啊。”

“……那種事用不著你操心。再說,我根本沒有戰鬥的理由。我對聖盃也沒有興趣,就算被叫作成御主我也沒有湧現出真實感。”

“是嗎。那麼拿到聖盃的人會做什麼,還有就算會進而引起災害,你也沒有興趣是吧?”

“那是──”被這麼說衛宮士郎無法反駁。

可惡,這傢伙的言語跟暴力一樣。

不理會他這裡的心情,光是把事實毫不留情的往這裡推────

“沒有理由的話那也無仿。那麼十年前所發生的事,你也毫無關切之意是嗎?”

“──十年、前……?”

“沒錯。在前次聖盃戰爭的最後,有個不合適的御主接觸到了聖盃。該名御主想要什麼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所明白的,只有那時所遺留下來的災害的爪痕。”

“!!”

一瞬間。

衛宮士郎的腦海浮現出了那個地獄。

“──等一下。難不成,那是!?”

“沒錯,那是住在這個城市的人都知道的事,衛宮士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