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看樣子你還不瞭解那我就告訴你,你再抱持著那種想法可是會死喔。”

“?那種想法?什麼想法啊。”

“……就說了,意思就是叫你不要不管對不對都去跟敵人道謝。三不五時的就有那種想法的話,你有幾條命都不夠。你聽好,對手不過就是障礙。別因為是人類的樣子,說著人類的語言,就有‘他跟自己是一樣的’這種想法。”

“──────”

遠坂以堅定的口吻,嚴苛的眼神這樣的述說著。

……那樣說,的確是沒錯。

將敵人看作和自己一樣,有如此同情是不對的話,

那老是有那種多餘的思考也是不對的。

既然決定要戰鬥的話,就唯有打倒對方一途。

────對,遠坂想表達的他能理解。

但是,那個。

“喂、你有在聽嗎!?聽好,聖盃戰爭不過就是為了將聖盃拿到手的互相殘殺。為此你別將御主當作是人類看待。就算是自己的至親也要當作是該擊潰的物件。真是的,這種事不是身為御主的第一條件嗎?”

遠坂很不高興地斥責著衛宮士郎。

不、就說了,既然那樣的話。

“那個我知道了。可是,既然如此,為什麼遠坂沒有殺了我?”

難道沒有這樣的問題嗎?

“咦──────那、那個、也就是……”

剛才的氣勢不知到哪兒去了。

唔~,遠坂越來越不高興地發出了嗚咽聲。

“哼。那隻不過是我提不起勁而已。我那時還有欠於你,而且在你睡著的時候偷襲有失公平。所以總有一種令人不悅的感覺!”

“遠坂。你剛才不是說了,為求勝利不擇手段,之類的話嗎?”

“對。所以說這是我的失策。因為我比你來的強才產生的大意吧。嗯,說穿了就是內心的贅肉吧?”

啊,這樣的表現手法,記得之前也有聽過。

“內心的贅肉?也就是遠坂變胖了的意思嗎?”

“呵呵呵呵呵。你說話好風趣呢,衛宮同學~”遠坂笑了笑。但笑容看上去很危險。

“不過我勸你以後少說一些有的沒的會比較好喔。因為輕率的舉動只會招致死亡而已。”

“──────”

……好可怕。

剛才那一瞬,衛宮士郎感覺全身突然莫名的發抖,不自覺把身體往後縮了縮。

“……哼。總之我要說的只有那樣而已。再來的事你就去問你的從者吧!”

遠坂快速地站了起來,這次就沒有停頓地往出口走了過去。

“那就再見了。下次再碰面的話就是敵人了,到時你可要覺悟哦。”

然後就感覺不到遠坂的存在感了。

把他搬到這裡,還幫他處理了傷口,這些大概真是一時的錯亂吧。

她沒留下任何的不捨與感情,將他們是敵人一事說了出口,

便離開了這間房子。

“──────好了。”

小吸了口氣,瞭解目前的狀況。

因為昨晚的事件────在晚上的學校裡,自從目擊到了ncer跟archer的戰鬥,

衛宮士郎就沒有能好好思考的時間。

“……啊。對喔,那當時看到的人影就是遠坂啊!”

他到了現在才發現。

在那之後,自己被ncer貫穿了胸部,莫名的得救回到了家裡,

又再次被ncer突襲────

“被saber給救了,成了御主……”

在教會里所聽到的。

一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