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要開始治療了,請病人稍微安靜一點哦。”

卯之花烈微笑著說著,抬起了手,然後若無其事的落下。

“額——”

斑目一角剛剛感到不妙,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一巴掌物理麻醉了。

在用回道治療好倒在地上的斑目一角的傷勢之後,卯之花烈緩緩起身,轉過頭望向高處。

此時的陽光有些刺眼,但她微眯著的眼睛卻睜開了,而且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

“閣下,您看了很久了,是想要做什麼呢?還有……您手中的人……能還給我嗎?”

“哦,你說他啊……”

軒浩輕輕從高牆上躍下,隨手將手中的死神扔到卯之花烈面前,“既然你想要那就還給你好了。不過……卯之花隊長似乎變得許多啊?以前的你應該不會管別人的死活吧?”

這種才殺一兩次就撐不住昏死過去的傢伙他也沒興趣繼續折磨,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壞人,也並沒有折磨人這樣的愛好。

“啊啦,不太清楚您在說什麼呢。我身為四番隊的隊長,自然是要以救治傷員為己任……”

卯之花烈俯身檢查著綾瀨川弓親身上的傷勢。

讓她感到怪異的是這名隊員似乎並沒有受傷?只是單純的因為靈魂遭受到衝擊暈過去了嗎?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男人很強咯?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這個人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閣下似乎認識我?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過嗎?我在閣下身上感受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呢……”

“卯之花隊長還挺敏感的嘛?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一敘如何?”

軒浩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溫婉的女人。

應該說不愧是一千年前的‘劍八’嗎?感知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敏銳,雖然他也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原本的氣息就是了。

此刻靜靈廷裡大概有人已經將他認出來了,比如還坐在一番隊隊舍裡的山本元柳斎重國。

當然,這也是他故意的結果。

因為這樣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山本老頭知道他回來了,即使想插手關於黑崎一護等人的事情現在估計也不敢動了。

而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也察覺到他所偽裝的‘志波巖鷲’的異常了。或許是他們曾經一起共事過的原因吧,有參照物的對比就能很容易的察覺到異常。而其餘的死神既沒有見過真正的志波巖鷲也沒有見過一千年前的他,自然不會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好啊,不過在此之前閣下能陪我去瞧瞧剛才離開這裡的那個少年現在要去幹什麼嗎?我對他挺感興趣的呢……”

卯之花烈微笑著問道。

“不不不,這可不好。”

話音未落,軒浩的身影呼的消失在原地,而與此同時卯之花烈的心中微微一驚。

“你現在不該對他感興趣,只該對我感興趣。我說得對嗎?”

聲音從身後傳來,卯之花烈童孔勐縮。

快,太快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剛才移動了,但完全沒能看清楚對方是如何來到自己身後的。

突然間,卯之花烈臉上浮現出與平日裡溫和笑容截然不同的笑,此刻但凡是瞭解的她的人都會明白這樣的笑容代表著危險。

“既然閣下如此盛情,那我也只好奉陪了。”

卯之花烈說著緩步朝著與黑崎一護離去完全相反的方向帶路,“請跟我來吧,我們去四番隊隊舍一敘。”

······

“呼……他們走了呢。”

藏在屋頂的井上織姬鬆了一口氣。

“是啊,果然這些死神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