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玄:“那到沒有。”

頓了頓又道:“只是覺得你三師兄對他的敵意太深了。”

花俞:“......”

還以為他能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就這?

是個長眼睛的都看得見。

晦氣。

花俞又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臺上的比賽。

雖說大家都知道這場比賽早已分出了勝負。

可預料之外的,徐大壯並沒有對林逸下死手。

只是在林逸被打得使不上勁之後,抱著他走下了臺。

而那隻大手,還有力地覆蓋在了林逸的屁股上。

那樣子,著實是沒眼看。

花俞:……

這徐大壯莫不是對同性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反觀林逸,雖說早已沒了力氣。

可整個人像吃了屎一般難堪。

他想要掙脫,可卻無法擺脫徐大壯的束縛。

裁判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最後直接宣佈了比賽的結果。

毫無意外,許大壯獲勝。

花俞看著緩緩朝他們走過來的兩人,神情逐漸奇怪了起來。

轉頭時,發現吳浩然早就偷偷離開了。

她摸著下巴,仔細打量著越來越近的人。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突然靈光一閃,有記憶翻湧而來。

再次抬眼,終於回憶起來了。

臥槽。

這尼瑪的徐大壯,不就是黑風寨的大當家嗎?

臥槽,臥槽,臥槽。

怪不得吳浩然會這麼激動又憤怒。

林逸氣憤又不對勁。

任誰看到讓自己那不堪入眼,又有特殊癖好的“前夫”。

不都咬牙切齒,又滿懷恨意嗎?

而此時,在大當家抱著懷中的林逸。

在花俞眼中,就像是一頭野豬正追著一隻花蝴蝶奔跑。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而林逸,那帶著由憤怒而漲紅的臉,在大當家眼中。

卻是滿臉嬌羞的小嬌妻。

林逸那弱不禁風的拳頭,還輕輕地打向他胸口。

那拳頭,就像打在棉花上。

惹得大當家癢癢的,整顆心都酥了。

然後手抱得更緊了,還一巴掌拍在了林逸的屁股上。

林逸的臉,更黑了。

他把頭埋起來,不想讓人瞧見,實在太丟臉。

大當家以為懷中之人害羞了,之前心裡的不痛快消散大半,甚至爽朗地笑出了聲。

花俞:......

花俞不可思議。

她好像看見了自家三師兄欲拒還迎了。

再仔細觀察時,林逸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的模樣。

頓時讓她默默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是她眼花了。

花俞有一瞬替林逸感到痛心疾首。

這狗比尼瑪的是第三次被大當家的給調戲了。

簡直了......

其他人似乎沒看到徐大壯打林逸屁股的那一巴掌。

也沒覺得一個大老爺們抱著另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對勁。

他們只認為這人還不錯,還親自把輸了的對手抱下臺。

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花俞看著林逸那張埋得很深的臉,哀默了一瞬後,終於看不下去了。

作為一個敬愛師兄,人美心善的小師妹,怎麼能忍心任由師兄繼續被禍害呢?

於是,她揪起地上吃垃圾的小虎,一把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