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界已經變得如此恐怖如斯了?

劍劍們好害怕。

......

花俞的房間終於安靜了,瘋女人也被自己的叫聲叫累了。

就在花俞以為今晚就這樣的時候,沒想到還真等到了意外之人。

此刻,一妖嬈的女人正坐在她房間的窗邊。

白皙的大腿,被極少的布料遮掩得若隱若現。

紅唇。

濃眉大眼。

還有那矯揉做作的風騷。

無一不體現出此女人的放蕩不羈。

女人坐在窗邊,翹著個二郎腿:“我說小丫頭,你把我姐姐弄到這裡來,害得我好找。”

花俞看著踩在窗戶邊的鞋底。

她昨天才趴在那看風景......

“不過你這張臉長得挺漂亮的,不如送給我,就當你浪費我時間的代價。”女人繼續道。

花俞:“......”

弄髒了她的窗戶。

要不要先做掉?

女人見花俞一直盯著她,就是不說話,以為她是害怕。

於是,她從窗戶下來,走到花俞面前,抬手試圖勾起她的下巴。

“嘭!”

她剛靠近花俞,就被一腳踹飛到了牆壁上。

花俞放下腳,神色淡淡,“你坐在窗戶上,就不知道脫鞋嗎?”

原本被踹,氣得臉紅筋漲的女人,此刻一臉懵逼。

這臭丫頭在說什麼?

坐窗戶為什麼要脫鞋?

旋即,她抹了抹嘴角黑色的血跡,放起了狠話:“臭丫頭,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花俞歪著個腦袋,看著眼前這個傻逼一樣的女人。

打你還要先問問你是誰?

要不我先問問你祖宗?

“我管你。”

“什麼?”女人不可置信。

區區一個金丹初期,竟然敢在她面前說這等話,簡直找死。

女人手持煞氣,當即就想了結了花俞。

隨著煞氣襲來,花俞又掏出了破魔劍,一把扔了過去:“狗東西,展示你能力的時候到了,快給我把這個髒女人給抓起來。”

剛從暈死狀態醒來,就被掏出來的破魔劍,此時滿劍懵逼。

為什麼又被扔了?

這次又是什麼大病?

煞氣在碰到懵逼的破魔劍的瞬間,就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女人瞬間勃然大怒。

這臭丫頭打她就算了,還敢拿一把破劍擋住她的攻擊。

就這麼不屑與她動手?

想她畫皮鬼百媚一笑。

無數男女老少只要看見她一眼,便自覺地滾到了她的石榴裙下,任她肆意妄為。

如今她不僅被踹了,還被無視得這麼徹底。

畫皮鬼臉色一變,當即怒斥花俞:“就算你是修真界的人又如何,小小年紀就想與我為敵?我看你是活膩了!”

她可是北方鬼王最寵愛的鬼姬之一。

一個修真界的區區修士,對上了又如何?

原本被踹的時候,還在為花俞是修真界的人感到意外。

本來她不願意起衝突的,只要對方說句客氣的話,她就會離開。

沒想到......

花俞看著無動於衷的破魔劍,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湧了上來。

整天在識海中睡大覺就算了,還什麼事情都不想做。

真當來她這裡是吃軟飯的嗎?

隨後她又把破魔劍扔到了畫皮鬼的臉上。

被無視還被扔了一臉劍的畫皮鬼,再也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