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然看著司馬葉同。

司馬葉同看著花俞。

兩人一臉鬱悶。

作為制定這個計劃的花俞臉色暗沉,眉頭微微一皺。

這狗男人看著她幹嘛?

心頭血又不是她放的。

有病?

花俞把司馬葉同拉到身前,擋住了畫中仙騷包的視線。

畫中仙神色一暗,抓起司馬葉同就往旁邊扔。

“美人是見到我害羞了嗎?”

畫中仙細細打量著花俞,從頭到腳。

花俞雞皮疙瘩。

這鬼界之人是有什麼大病嗎?

她想起扶蘇的鬼樣,忍不住抬腳,踹飛了畫中仙。

倒地不起的畫中仙捂著胸口,臉色一驚,當即就暈了過去。

畫中仙剛出場,結果就沒了下文。

吳浩然和司馬葉同愣了一下,準備好的大幹一場,沒想到卻被花俞一腳給解決了。

吳浩然:......

小師妹的踢腿功越發厲害了。

司馬葉同:......

遮天門的弟子果然個個不凡。

隨後,他兩立即用捆仙繩把畫中仙給綁了起來。

畫中仙被制服,司馬葉同很快就把自己的妹妹給救了出來。

而在他們離開房間那一刻。

冷老爺整個身體突然坐起。

嘴角勾起了恐怖的笑容。

靈溪客棧。

花俞把畫中仙和瘋女人分開綁起來,仍在了自己的房間裡。

吳浩然盯著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好半天。

“小師妹,你說這女人瘋瘋癲癲的,我們把她帶回來幹嘛?”

畫中仙就算了,危害凡間人類,該抓。

可這凡人女子抓來幹嘛?

人界女子又沒什麼用,而且也不能做什麼。

他撐著個下巴,無聊地打著哈欠。

看著似乎已經想睡覺了,但卻不想離開這裡。

花俞漫不經心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並沒有理會他。

“哎,這畫中仙還真是稀奇,竟然去冷老爺的房間裡掛著,總感覺靈溪鎮怪怪的。”

花俞望向窗外。

一輪慘白的明月正高懸於寂寥的夜空之上,附近時而傳來的野獸嘶吼聲。

今晚怕是還要有怪事發生。

吳浩然一直自言自語,小嘴叭叭叭的就沒停過。

突然,瘋女人睜開眼,怒目圓睜。

口舌變得清晰,嘴巴始胡言亂語起來。

“你這個賤人,不僅害了我妹妹,如今還要把我夫君帶走,你害我家破人亡,我要你不得好死。”

吳浩然被女人這一清晰的話語嚇了一跳。

怎麼就口齒清楚了?

他回過神來,反問:“誰害你家破人亡的?”

女人看著吳浩然,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你個小賤人,別以為換了張臉我就不認識了嗎?你個賤種,騷貨。”

她的聲音如同夜梟的嘶叫,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吳浩然摸了摸臉上的唾沫,身體一下就僵住了。

他不僅被吐了唾沫,還被說成騷貨。

好傢伙。

真的是好傢伙。

他擼起袖子,雙手叉腰,瞪大眼睛說道:“你說清楚,誰是騷貨,你好好看看,小爺我可是個如假包換的純種大男人。”

女人冷哼一聲:“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雙性人,男人也上,女人也愛。”

她打量著吳浩然的身體,陰陽怪氣起來:“你就是那個賤人變的,身上那股騷味,化成灰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