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滿大廳地發酒瘋,就是不上前阻止。

“花俞姑娘,你這位師兄果然有意思。”

司馬葉同一邊抿著酒,一邊看著已經到了隔壁桌的吳浩然,正和一個大媽使勁地說著自己很棒。

而大媽樂呵呵地看著吳浩然,一臉深情。

兩人你來我往,就差大媽把吳浩然帶回家驗證行不行了。

“確實。”

花俞如實回答,看得那是一個津津有味。

兩人看了許久,就聽見後邊傳來了幾聲嘆息。

“也不知道冷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一夜之間全府的人都瘋瘋癲癲的。”

“你們不知道嗎?冷姥爺前不久納了個小妾,從此府邸就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了。”

“還有這等事?看來那些宗門的人說的沒錯,前段時間鬼門關開啟後,有許多鬼怪擅自在人界作亂是真的。”

“晚上儘量別出門了,我這幾晚都聽到了不好的聲音,還是小心為上。”

“我也聽到了,真的好害怕。”

......

花俞摸了摸下巴。

那天鬼門關開啟之後,不是才三天的時間就自動關閉了嗎?

難不成那些鬼並沒有回到鬼界?

鬼界和修真界有個規定,那就是雙方不能擅自在人界使用法術,打破人界的平衡。

如今鬼界的鬼怪不僅在人界亂用法術,還肆意亂來,破壞人界平衡。

這些鬼怪就不怕一方鬼王大怒?

“花俞姑娘,他們說的冷家的事情你怎麼看?”

司馬葉同皺著眉,聽著旁邊的人說著冷府的事情。

花俞歪著腦袋。

人家府邸鬧鬼就鬧鬼唄,還能怎麼看?

難不成要去湊熱鬧,當好人?

這種麻煩的事情想都別想。

“哦,你說怎麼看就怎麼看唄,我累了,想休息。”

說著,花俞和店小二打了聲招呼,把吳浩然拖進他自己的房間裡。

而她也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就真的睡了起來。

司馬葉同以為花俞和吳浩然一樣,喝酒喝醉了。

於是帶上劍,自己一個人去到了冷府。

……

半夜,狂風不斷地拍打著還未關的窗戶。

一下,又一下。

還時不時有淒涼的叫聲傳來,如怨如訴,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花俞被這吵鬧聲吵醒,煩躁地起身。

她上前準備關上窗戶,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被三個鬼怪如餓虎撲食般追著跑。

那人邊跑邊嚎叫,聲音震耳欲聾,如同野豬在嗷嗷。

花俞眉頭緊皺,面色暗沉,聽得實在煩躁,隨手就把破魔劍如棄敝履般扔了下去。

一臉懵逼的破魔劍。

這是怎麼了?

綠由和小虎看著被扔得小夥伴,頓時一臉同情。

它們地看著毫不知情的破魔劍,心靈交流道:

“小破破安心去吧,這是每一個成為主人的契約者的必經之路。”

破魔劍:“......”

所以說,什麼意思?

綠由抬頭開始感嘆,開始回憶起美麗的往事。

扔算什麼?

撞的頭破血流那才是本事。

跟在花俞身邊短短几個月,它已經老氣橫秋地和兩個契約者有說有笑地談論著以往的心酸事了。

然而,它還沒感嘆完,它的親親主人又把它扔了下去。

連同小虎一起,丟到了窗外邊。

隨後,只聽到自家主人那莫得感情的聲音迴盪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