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準備挑起戰爭嗎?

“確定不換一下衣物?有七八公里山路,我們是要靠步行過去的。”

“直接走吧,我們趕時間。”

我和小廖根本沒把她說的什麼山區的路放在心上。

這點山路都搞不定,我們還敢稱過江龍嗎?

她就不再說話了。

路邊停著一輛敞篷的吉普。

她動作熟練地跨上,點火。

我沒客氣地坐在副駕上,小廖則揹著包包在後排。

我們還沒坐穩,油門一轟,車子就衝了出去。

我笑了起來:“看你好像比我們還急啊。”

她的腳上,還沾著熒光粉,她都沒有任何想去洗掉的念頭。

“他們也在趕路的,如果我們追不上,你們要的貨,可能要兩個月後才能備齊了。”

我震驚了一下。

媽的,他這是被人弄走了多少貨?

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像他們這樣的團伙,隨便手裡都有個幾十支存貨在的吧?

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再也沒有主動和我們說過話。

整個人身上像是冰箱裡剛剛拿出來的美人魚似的。

冰冷冰冷的。

盤山路不好走,剛剛只能供一臺車過。

萬一碰到了有交會車,只能有一方開到稍寬一點的交會點避讓一下。

她的車技很好,在這樣的路上,差不多穩定地飆到了八十碼。

而且,這可是在夜間。

阿威已經是我見過玩車玩得最好的人了,沒想到,在這個山區裡,靠近國境線上,一個小女飛賊,也有這樣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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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車開得不錯。我有個兄弟,車也開得很好。”

我開始和她搭話。

“嗯。”

“回頭有機會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嗯。”

“你練過柔術?”

“嗯。”

這小娘們兒,還真是個冰美人吶。

啥話都套不出來。

我覺得,這個小娘們兒,還挺有意思的。

我最喜歡用我的炎熱,去溫暖這樣的小姑娘了。

“你是不是有家人在他們手上?”

我突然問出這句話來。

從闖哥隨意指派她出來,跟著我們去那種極度危險的地方時,我就有一種感覺。

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只是他手上的棋子而已。

從她摸我們的包包開始,她一直遊走在危險之間。

如果我還聽不出剛剛闖哥的話中話,那我這二十來年,不是白混了?

吉普嘎的一聲被剎了一下,車速猛地降了下來。

“你,你怎麼知道?”

我和小廖都沒有抓住扶手,但這個突然的降速,我們沒有綁安全帶。

原本身體應該大幅度搖晃的,但我們二人,都坐得穩如泰山般。

我笑了起來,我有一個感覺,這個對方的棋子,有可能是我們來的這一趟行動意外的驚喜。

“這都不知道,我們還怎麼敢混到這裡來?你以為,誰都可以當過江龍的?”

車速稍稍降了一下。

我能從她降速的操作裡,感知到她現在掙扎的內心。

被敵人,或是被陌生人看破真相的混亂。

“我們不是衝你來的。你不需要緊張。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合作。”

她這樣的冰美人,抓住她最關注的事來試探一下,就知道她的軟肋了。

“你們自身都難保,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