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裴清晏整的都無語了,好一會才找回剛才的話頭,教今晚見了曹大人如何的說話。

因為謝師宴上曹知府必然是提到個人的考卷的,這立意就要說清楚,因為許長平跟朱逢春大多是取巧,所以還是要好好準備一下。

以免到了晚上說的四不像。

同時也提到了之後回書院裡,幾人的學習方向。

畢竟鄉試時的主考官是皇上臨時從京城任命來的,事先根本就無法知曉是哪幾個。

所以無法取巧提前知道主考官喜好的文風還有政治見解。

但是裴清晏想著現在朝中的局勢,他應該可以判斷出主考官會出自哪幾個人中間。

不妨這幾個人,每個他們都多一番功課,有備無患。

然後朱逢春跟許長平的底子要扎牢些,薛正不能再死背而不會創新自主立意和拆題。

這些到了書院之後自然有時間慢慢的梳理開。

幾人在書房一直說了一個多時辰,才各自回房換上簇新得體的衣衫。

今晚的謝師宴,大妹小妹就不適合參加了,按理說陸時作為裴清晏的夫郎也是不適合的,但因為陸時跟曹知府早就相識有是有生意上的往來。

自然是另當別論了。

他們應該比曹知府到早到等著,所以眾人也就提前出門了。

到了廣聚軒之後發現晚上的生意異常的火爆,“怎麼這麼多人,每天都是這樣嗎?”陸時邊往店裡走,邊問。

門口迎客的夥計認識陸時,笑著答道:“之前生意也好,可沒今日這般不但是所有的桌子都坐滿了,外面還有不少等的人。”

“應該是今日放榜了,中榜的宴請好友來慶祝,落榜的來借酒消愁。”裴清晏看裡面大多都穿著文人學子的衣衫,覺得大致不會錯了。

店夥計忙點頭應是。

引著眾人去了二樓最裡側的大包間裡,王掌櫃的就小跑上來招呼了,“這是最幽靜的包間了,你們在此也不怕被人打攪。”

畢竟宴請的是平江府的父母官,王掌櫃還是有些激動的。

陸時見王掌櫃的鼻尖都忙出汗了,連忙讓他先去忙,這裡不用招呼有店小二就行了。

生意好,王掌櫃的臉上笑的全是褶子,聽了陸時的話,也就不多虛禮客氣了,轉身出去之前想起一事,轉頭對著裴清晏等人道:

“幾位秀才公,隔壁定的幾人說是這次院試的前幾名,還跟我打聽你們什麼時候過來,想要拜會一下案首。”

這事王掌櫃肯定是要先跟裴清晏他們說好,要是裴清晏無意結交,他有辦法去回絕掉。

朱逢春聽完不開心了,“只拜會案首?不見。”等這一屋子站的都是名列前茅的幾人,他這個倒數可往哪裡站。

“小家子氣,人家又沒說來拜會你,你激動個什麼。”許長平踩了一下朱逢春的腳尖,這廝在外實在丟人。

裴清晏看了一眼陸時,覺得既然人家都特意定包間都定在了他們隔壁,那就算是自己不同意,人家也會想辦法進來的。

陸時也想到這點,讓王掌櫃將人請進來吧。

“你們一會不要失禮,都是要一起去參加鄉試的,沒準以後還一起會試呢,入仕後也是同年同窗,官場人脈很重要。”裴清晏重點是交代朱逢春。

這傢伙臉上的不歡迎和不屑瞎子都能看出來。

許長平自然點頭,朱逢春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這次院試的第二名是趙景然,第三謝同書、第四彭印、第五徐懷良都是平江城鄉紳世家的子弟,裴清晏心想趙景然上次撞車的事還沒多久,趙老太爺應該不會讓他出來喝酒應酬。

那就肯定是其他的三人。

等到隔壁三人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