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報考鴻臚寺像胥?!你何時會的番邦語?”說完這句,他又不等柳桑寧回答,立即又問,“不對,你一個女子,如何能同意你報名?”

“自是我講道理,讓吏員同意我報考的。”柳桑寧這會兒並不想將王硯辭破格讓她報名之事說出來,“當然,還有因我的番邦語不錯的緣故。”

柳桑寧怕父親不信,從懷裡將報考條拿出來,但她留了個心眼,並未遞交給柳青行,只是拿在自己手中讓他看一眼。

柳青行是正經八百考上進士做的官,自然知道官府的報考條長何模樣,只一眼就知道是真的。

他臉色青了又紫,紫了又白,最後氣像是匯聚丹田,讓他喊出一聲:“不行!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