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老子不答應!老子還沒死,你就想著去找野男人!我還以為你有多賢惠,結果也是他媽個婊子,你敢去,信不信我出獄後弄死你?”

阮孟音看著他一點一點露出了真面目,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會比這更糟糕了。

突然發現,在知曉了一切之後,內心反而沒有了什麼波瀾。

甚至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了。

多說一句,都是有辱自己的修養。

餘成見她不說話,爬起來就想打她。

就在這時,警察走了進來,一把擒住了他,嚴肅的冷斥道:“老實點!不準動!”

餘成掙扎著,不想伏法。

警察一腳踹在他的膝彎後面,餘成吃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警察趁機給他戴上手銬。

餘成激動的說:“警察同志,是他們給我下套,我才打了人。”

警察嚴聲問:“那你動手了沒?”

“我……我也是情有可原。”

“拷走!”年長的警察一聲令下,不給他任何狡辯的機會。

另外兩個女警察,用浴巾包裹住許俏,才將她扶起離開。

餘成也被警察帶走。

他很不情願,可又不能掙扎,一想到阮孟音要找男人,就火冒三丈。

回過頭,看著她淡定的樣子,只能無能狂怒:“阮孟音!你膽敢找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餘成的孩子,這輩子不可能叫別的男人一聲爸爸!”

說話間,已經被警察押到了門口,還在不停的謾罵:“我把話放在這裡,就你這種胖得像頭豬的人,根本就沒有人要你,就算有,也是騙你的錢,我還能忍著嫌惡讓你繼續做我的妻子,你就應該恪守婦道,感恩戴德等老子出獄!否則不會有好日子過!”

兩個男警察聽他的話,眼底盡是鄙夷。

好似在無聲的疑問,這種恬不知恥的男人,居然還有老婆?

“阮孟音!老子說話你聽見沒有,你她媽的不要裝聾作啞……”

話還沒說完,警察都聽不下去了,用力拉了一下他被銬起來的手,冷聲呵斥:“有什麼話,等回局子裡慢慢說,侮辱謾罵女性,也就多坐個幾年而已。”

“我自己的老婆,我還不能說了?”

“老婆也是女性,也有人權,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還當裹小腳的時代呢?”警察冷斥道。

餘成不敢和警察頂罪,只能壓下心中的怒意。

像阮孟音這樣又胖又醜的女人,倒貼也沒人要。

她現在是有虞桑晚撐腰,才這麼硬氣,不然像她這樣事事委曲求全的軟骨頭,怎麼敢這樣對他?

虞桑晚也只能幫她到這裡了,今後過日子討生活還不是要阮孟音自己努力?

等她連孩子的奶粉錢都賺不到時,就知道他的好了。

到時候,他也差不多出獄了,她還不趕著來跪舔?

他就不信,這世界上真有什麼好男人能看上她!

警察見他閉嘴了,也便沒有再語言教訓,回頭看向虞桑晚,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虞小姐,是你報的警吧?”

“是我。”虞桑晚輕輕點頭。

警察客氣的說:“麻煩你到警察局來做個筆錄,需要在法庭上呈給法官。”

隨後又看了一眼江遇白和阮孟音,補充道:“如果這兩位,也都過來錄個口供。”

虞桑晚點頭:“好的,辛苦了。”

警察搖搖頭:“這是我們的職責,虞小姐客氣了。”

說完,就將餘成帶走了。

虞桑晚拉著阮孟音的手,又看向江遇白,輕輕抿唇:“我們走吧。”

江遇白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