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怎麼紅了?”

看著眼前一無所知的墨春妧,彎著身的緣故,某處幾乎要顯露無疑。

他的臉更紅了,面部滾燙滾燙的,熱得要燃燒掉面部的羽毛。

鼻孔裡流出了一道子鮮紅。

他似乎要說。

“蠢女人,站沒站姿,坐沒坐相,就不能…好好地站著,這是要饞死本王計劃好的謀殺嗎?!”

此時的他欲哭無淚。

只想著遠離這個蠢貨!

都已經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劣妖那方派來監視他的。

仔細一想,也不可能是,像這麼沒腦子的女人,誰用誰失敗。

墨春妧看這個小傢伙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太奇怪了,像是心裡裝了事情一樣。

她雙手捧起小傢伙,然後抱在了懷裡,在小傢伙臉上的柔軟,因鼻孔裡失血過多,休克了。

看著不知怎麼昏過去的小傢伙,墨春妧很是擔心的道:“你怎麼了?怎麼又暈了?”

如果他此時會說話,一定會說。“還不是你!蠢!”

那群劣妖還沒有要他的命,這個女人就已經先要他命了。

墨春妧不放心,於是把小傢伙放到了洞穴的石床上面。

她一個人悉心照料著。

這天還早,新的一天,飯總要吃的。

她一個人出去了,在林子裡轉了好久,沒想到的是,這裡竟然會有稻子。

這稻子樣子很怪,這讓她想釀米酒了,以後她和小傢伙在這兒生活不僅有烤肉吃,還有米酒喝,想想都覺得美。

“釀米酒,不僅能喝,還能給小傢伙身上的傷口消毒,就這樣完美的決定了!”

她開心地用雙手薅稻子,這稻子樣子怪就算了,根莖發達,很難從土裡拽出來。

幸虧她的力氣大,不然,美味的米酒就喝不上了。

到了洞穴,她懷裡抱著一堆稻子,然後開始用火烤,這樣,裡面的米用手一撮就出來了。

也能高溫消毒,殺裡面的蟲卵,撮出來的米用水淘了三遍,把米上的草木灰給淘洗乾淨。

下個步驟,就是把洗乾淨的米放入罈子裡,倒上點兒水,封壇。

這點兒米只釀了一罈子酒。

幾天後,照顧小傢伙幾天了都沒有醒來過,她以為傷口發炎的原因造成小傢伙一直昏迷不醒,於是,她將釀得差不多的米酒倒了小半碗,用酒為小傢伙擦洗傷口,雖然沒有醫用酒精消毒效果好,但是,在這個地方,有米酒給傷口消炎總比沒有的強。

擦好後,墨春妧一臉的開心道:“希望你早點兒醒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等你傷好了,我就可以離開了。”

等小傢伙傷好之後,她就可以安心的找回去的方法了,到那時,如果小傢伙願意跟著她,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切,任他選擇。

這米酒雖只釀了三天,但是,酒香濃郁,聞起來特別的香。

沒喝過酒的她忍不住淺嘗一口,僅一口就喝醉了,臉蛋兒紅撲撲的,不一會兒,趴在石床邊上睡著了。

到了晚上,張秋鏡醒來時,發現女人正趴在床邊睡著。

他看著這個熟睡的女人,發現睡著的她還挺安靜的,也挺可愛的。

若不是傻了點兒,恐怕,他會喜歡上這個女人。

能做他張秋鏡的娘子,那必定是和他一樣的優秀,就算沒有他優秀,也得最起碼智商線上,不拖後腿。

不然,在這樣的亂世中,是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墨春妧的側臉嬌美嫵媚,時不時地透出骨子裡的清純氣息。

如此美的世間絕色,他已被美色誘惑。

這個女人就好像本身帶著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