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路搖頭,滿心的否認,“不是的,不是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慕容沉松宛若沒有看到他癲狂無知的樣子,揭開一道又一道藍路的夢境虛偽。

“是你自己看不得大姐不娶你的樣子,揚言看上的是我,執意要嫁給我,覺得這樣就能報復了大姐。

但是你錯了,大姐從未把你放到心上。”

“蒼傾成為少主的那一年,你叫我把她要回來養到膝下,我不願,你可還記得你是如何說的?”

藍路驚恐的看她,彷彿聽到了什麼嚇人的事情。

慕容沉松耐心的告訴他:“你說,大姐養大了蒼傾,把她要回來養到膝下,大姐會不會覺得剜了心的疼。”

“大姐不想教養蒼傾,是母親找了她一回又一回,才讓大姐鬆口,把孩子過繼過去。

而你整日的鬧騰,更是叫家裡的人厭惡你,連帶我面上無光。”

藍路後退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一個勁的搖頭。

“後來的盛會之上,大姐同意把孩子還回來,結果因為要去戰場,只能封住蒼傾的記憶,叫她隨我一起。

我看不慣你的行為,也是叫你清醒清醒。”

“我安排好一切,帶著蒼傾去了戰場,期間你給了蒼傾一張紙,帶著紙張的蒼傾覺得你是真心對她好,種種種種,我一直都知道。”

藍路呆愣的瞧著慕容沉松。

慕容沉松上前按著他的大腿根,齊齊廢掉了他的腿。

藍路疼的叫出聲,“啊啊啊啊啊!”

慕容沉鬆手上動作很穩,這是她特意為犯錯之人準備的。

對藍路,她是沒有半點仁慈之心。

惡事做絕,終是要還的。

“你頭上戴的簪子,是你親自向我開口要的,說是要徹底斷了對大姐的念想,好好的與我舉案齊眉,但是你食言了,你至今都忘不掉大姐。

大姐從戰場回來,你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灼熱,猶如盯上了吃食,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對大姐餘情未了,甚至更加情深。”

“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裡,大姐對你始終未看一眼。

如今,這根簪子戴在你頭上,是徹徹底底的斷了你的念想。”

人都死了,念想也就斷了。

“蒼露。”藍路腦子裡想起一個名字。

慕容沉松笑了,對於藍路來說,一個柔和的笑,她一把掐住藍路的脖子,咬牙切齒:“你沒有必要提起蒼露,這個孩子你對她虧欠良多。

我素來認為你對她不好,也萬不該虐待她,不給她吃喝。

你的惡,也是我的錯。”

藍路的臉紅紫了起來,眼看就要沒了氣息,慕容沉鬆鬆開了他。

“蒼露怎麼來的,不用我提醒你吧?你看看你做下的事,有哪件是省心的。

我從戰場回來,只望你安穩些,你卻勾三搭四,孩子身邊的絕殺衛你都勾引,你到底是有多……”下賤。

慕容沉松狠狠嚥下去後面兩個字,對於孩子的爹君來說,她對藍路已經夠寬和。

做下的腌臢事,她和母親為其擺平了多少,結果他給自己整出一個天大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