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母親,如此以來,事情全然能說的通。小叔叔從小生長在三洲,於當年的三洲三家盛會回來後,嫁給了慕尚。

如此說來,乖乖的親生母親是我們三家裡的。要是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就要查探一番了。”

慕容蒼傾點頭:“正如你所說。”

除去已經知道的蘇玉初,其餘人皆是第一次聽說,聞言不禁震驚。

蘇玉菡蹙眉,“蒼傾,你是少了哪方面的記憶,先彆著急卜卦,免得出現了差錯。”

“嗯。”

“蒼傾,你還能記得自己於家中排行第幾嗎?”

“第三。”

能清楚的記得,說明不是這段記憶出了問題。

蘇玉樓突然開口:“你多久未曾見到你母親了?”

慕容蒼晴蹙眉,“日日所見。”

蘇玉樓眉頭蹙起,“日日所見?你與你母親不在一處,怎就是日日所見?”

“你這是何意?是說我連自己的母親都認不清?”

蘇玉樓緊緊地盯著她,“你說的母親是你的生親母親?”

“我就只有這一個母親。”

蘇玉笙九人聽見,頓覺不好,慕容蒼傾失去的記憶怕是很麻煩,這是流失了一大截啊!

慕容蒼傾看她們怪異的眼神,疑惑的問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不對。你的生親母親與你關係並不親厚,你與她從未有何牽連。”

“這話怎講?”

“你還能記得慕容沉寒不能?”

慕容蒼傾更為疑惑,不知她說起慕容沉寒做什麼,“大姨母?”

蘇玉樓聽到這話,椅子的扶手硬生生隨著她的驚訝折斷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蒼傾,“你說什麼?”

慕容蒼傾目光深沉的盯著她,危險妖異的眼睛裡透著危險的光暈,“你提起大姨母做什麼?我二十三年未曾見過她,聽聞母親說大姨母是家裡的罪人,已經自請去往亡命海崖。”

這次不單單是蘇玉樓驚訝了,就連一貫生人勿近的蘇玉笙都折斷了扶手,她滿含震撼驚訝的看著慕容蒼傾。

“大姨母?你母親是這樣告訴你的?慕容家的罪人?自請去亡命海崖?”

“嗯。”

蘇玉笙九人覺得此生聽到了沒有比這更為荒謬的話。

慕容蒼傾對她們的反應很是奇怪,妖魅暗無天日的眼睛隱有血氣湧動。

“蒼傾,對於慕容沉寒,你都是知道些什麼?換句話說,你瞭解什麼?”

慕容蒼傾想了想,“天賦極高,文武雙全,武功曾是族主都比不過的,被三洲裡稱為,“不滅妖孽,絕無僅有。”

蘇玉笙點頭,“這倒是未出錯。”

蘇玉晚放下手中杯盞,“步搖聽你母親的話,你覺得慕容沉寒是怎樣之人?”

“厲害。既能稱為不滅之才,想必定是不凡之人。”

“你都如此之說,你母親為何說她是罪人?”

慕容蒼傾一愣,是啊!為何會?先不說個人恩怨,就是大姨母絕倫的天賦,自請去慕容家守著最厲害的的亡命海崖,又怎麼是罪人。

見她想通。

蘇玉晚方才開口:“你對慕容沉寒印象之深刻,如此崇拜,為何會聽信你母親的話?”

“她……”慕容蒼傾不知該如何說了。

“想來應是記恨慕容沉寒。”

“怎會?玉晚,慎言。”

“如何不會?慕容沉寒於你這一嫡脈排行為一,因著妖孽的風姿沒少出風頭,短短的日子裡,早就於七歲時封了少主之位。

後來,慕容家主見她無所出,一時擔憂不已,整個慕容家仍就慕容沉寒對成親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