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慕容沉寒身邊就圍了幾個人:“主子,回吧。”

慕容沉寒妖孽到猶如魔神的臉陰沉,黑煞之氣翻滾:“讓開。”

“主子,秘境進不得。”

漆黑的眼眸血色鋪滿,視線放到絕殺衛身上,說出的話叫她們不敢再說話。

“你們再攔,自行離了我身邊,我身邊不需要不聽話的人。”

幾人一聽,不敢再攔,紛紛回了原來的位置,不要她們的話都說了出來,她們難敢再攔。

山上的人像是沒想掃慕容沉寒這麼絕,陪伴多年的人說不要就不要,這份心狠,不愧是當年享譽三洲的人。

“慕容沉寒,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要秘境鑰匙。”慕容沉寒絲毫不讓,張口就是鑰匙。

山上的人被她氣個不輕,簡直想要拆了慕容蒼傾,看她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怎麼就這麼倔?

“你要絕殺衛,給了你就是,何必糾結秘境鑰匙?”

“不夠。”冰冷二字吐出來,道出了事實。

“為何不夠?”

“無可奉告。”

已經插入了她的私事,慕容沉寒沒有那麼多耐心同她們糾纏。

山上的人被她的態度氣的不輕,她冷笑道:“秘境鑰匙沒有,你勿要想了。”

慕容沉寒漆黑到血色的眸子凝結,濃密到煞氣的話寒冷陰邪:“秘境鑰匙。”

山上的人看她如此,當即冷聲道:“既然是要鑰匙,怎麼能沒有誠懇?我勸阻幾遍你都不聽,既如此,你便跪著吧,說不定我就給了你鑰匙。”

話一說出口,其她人都覺得話過於重了,哪怕慕容沉寒是想要秘境,也用不著讓她跪著。

“翜,你過了。”

翜搖頭,“她那麼驕傲的人,進了祠堂不跪祖宗,在外不跪天地,不跪母父,無懼任何人,從來沒有下跪的人是不會下跪的。”

“這倒也是。”

翜說的篤定,倒是讓她們想起了慕容沉寒是怎麼驕傲的人,骨子裡天生自帶的傲骨,慕容沉寒從來沒有低過頭,僅是要進秘境,怎麼可能會叫她低頭。

這一回,她們沒想到的是,她們都想錯了。

慕容沉寒聽到翜的話,不見天日的眼睛看了眼地下,跪到了地上。

九尺的墨袍袍擺鋪展開來,像極了盛開的牡丹花,紫絲銀線勾勒的祖龍隱約飛騰在天,重重的吼叫,銀縣繡出的墨姬花妖豔的盛開,四繡運用的針法高超,雙面可見。

層層疊疊的花紋繁複,每一朵都勾勒的很好,整整十一層的花瓣交疊輝映,豔麗至極,偏生慕容沉寒的氣勢妖異危險,妖冶到不可言說,竟是活生生的讓一身的墨姬花做襯。

袍擺上奢華的暗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未見一絲熱氣,比之寒潭幽之又幽。

過臀的烏絲被墨玉祖龍玉冠髮簪高高束起,幽衿嵌到每一處地方的墨鮫珠映起光暈。

猶如魔神的臉鋒銳,哪怕是刀刀刻成的美人骨都不及她臉龐半分。

壓迫感濃烈的劍眉墨如狂野的萬古戰場,深邃的眼睛危駭之勢不亞於神力,不用說話,只需露出一雙眉眼足以叫人心生膽顫、驀然生畏。

濃密的烏羽流轉著煞氣寒氣,漆黑的眼睛不知堆積了多少的血海才能成為變為赤色,被墨色充滿的眼睛陰冷、邪戾、詭詐……形容不上來的眼睛足以摧毀天地。

鼻翼挺拔,薄涼的紅唇妖豔到不可方物,妖孽、邪魅、危險……整張臉鬼魅妖孽到無法形容,似是該生在神界,又恍惚魔界更加適合她,唯有她可掌控。

身上的威壓像是久居冥界一樣,處處是深淵,伸手不見五指的墨色濃稠,琢磨不透,叫人不敢放肆,生出半點不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