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忘記了,噁心的事情都做下了,還有什麼羞愧的心思。

議論聲不絕於耳,南宮秋和程燕並肩走在一起,“都告訴你了,不要去招惹玉衍王爺,怎得就是不聽。真是,太過於耿直。”

程燕對於她的譏諷,一甩袖子走了。

南宮秋愕然的看她,“嘖。什麼脾氣。哼。”

盛蝶和白焰走在後面,當年的事她多少也聽說了。

為此,她拍拍白焰的肩膀,安慰了她一句:“都過去了。王爺此舉算是為你出了一口惡氣,該放下的就放下。”

白焰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知道。”

盛蝶看不得她這般弱氣的模樣,隨即猛的拍了一下白焰的肩膀,還錘了一拳,“得。苦著一張臉給誰看?喝酒去。”

白焰抹了一把臉,“好。”

走到一半,白焰被太后身邊的人請走。

白焰為難的看著盛蝶,“這……”

盛蝶擺手:“既是太后有事,那你便去吧。等你出去再喝酒也不遲。”

“好。”

暖棲宮。

白焰先是行了禮,“臣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棠蘇含著淚笑道:“平身。”

“謝太后。”

白棠蘇起身回了禮,“大姐。”

白焰側過身受了半禮,“太后不用這樣。”

先君臣後親族。

白焰並沒有嫡親的弟弟是為太后而持寵而嬌,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白棠蘇指著一張凳子,“大姐,坐下說。”

“好。”

“大姐,官家沒有了。你心裡的悶氣可要全散了才好。”

白焰點頭,對於官家恨的牙癢癢,“可惜王爺並未告訴我要滅官家,否則官家的人不會死的如此痛快。”

“苦了大姐了。”

白焰搖頭,“我無妨。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就是你,為著歌兒的事沒有分出心神。宮中如此忙碌,還要你勞神,我身覺愧疚。”

白棠蘇扯扯嘴角,現出一抹柔和的笑:“大姐可不要如此說。後宮與前朝必不可分。當年要不是大姐,我這鳳君的位置做的也不會如此舒坦的。”

白焰看他臉上有著懷念,她朗聲笑道:“蘇兒記得就好,不必如此掛懷。”

白棠蘇淡笑,“梓塵那孩子可還好?”

“性子有些靦腆,也算是交到了很好的朋友。”

白棠蘇放下心,“那就好。”

白焰想起一件事,“春獵你也去了,宴會上怎麼不見你?”

白棠蘇聽到她說起這個,臉上含著憂切:“清宸那孩子路上遭到了刺殺,我不放心,一直於後殿為她祈福。”

白焰點點頭:“這般。”

白棠蘇掛念鳳清宸,遂而問著白焰,“大姐,你今日可曾見到了清宸?”

“見到了。”

白棠蘇一喜,“她的傷勢如何了?”

白焰想著瞥見鳳清宸的樣子,柔聲回道:“看著已無大礙。”

白棠蘇舒心寬氣,“那便好。傷及心脈,非是靜養不可。偏偏出瞭如此朵的事,都要她撐著。”

白焰眉眼含笑,“王爺內力深厚,且又年輕,多養著便是。鳳衍近一年來,事情發生的不少,王爺作為有實權之人,身上擔的擔子重,忙碌是應該的。”

“話雖如此,我總是惦念著她,生怕她對朝堂之事不喜。”

“不會的。”

白焰說的話都是有根據的。

王爺看似冷清,實則重情義,否則鳳衍的軍費她就不會如此費心,對於鳳衍她大可放任不管。

好在白棠蘇只說了一句,並未多